麼!」
說罷又命道,「召顧良娣、沈寶林進殿問話。」
顧念念和沈襄濃早就侯在外殿,方才內殿掌摑斥責的聲音亦是聽的一清二楚。待徐安出來傳召的時候,她倆連忙垂頭拱手進殿,恭恭敬敬地行了跪拜大禮,「太子殿下長樂無極!」
長姝忙道,「兩位妹妹可要為姐姐作證!姜姒有三宗罪——顧良娣,你說,分別是哪三宗罪!」
長姝若還記得清有哪三宗,自然自己就說了。如此展示自己口才與思維的好機會,何必假借她人之口。
顧念念與沈襄濃俱是跪伏在地不答話。待許鶴儀道「抬起頭來說話」時,兩人方抬起頭來。
長姝又急又惱,「顧良娣,你倒是說呀!」
顧念念眼淚盈盈地看着許鶴儀,聲音嬌軟,「殿下先恕了臣妾的罪,臣妾才敢回話。」
許鶴儀眯起眸子,「孤許你無罪。」
顧念念便道,「太子妃給姜姑娘定了三宗罪,一是不守本分,勾引太子;二是勾結刺客,吃裏扒外;三是穢亂宮闈,不知懷......懷了......何人的......野種.....」
「趙長姝,是與不是?」許鶴儀問起這話的時候,聲音已是凝了一層寒霜。
長姝自嫁進來,許鶴儀待她一直相敬如賓,客客氣氣的。別忘了她父親手裏可握着乾朝二十萬大軍呢,許鶴儀對她可連句狠話都沒說過。如今他不但扇她耳光,還直呼她的閨名,在外人面前連點臉面都不給她了。
長姝憋紅了臉,索性擺爛了,拉大家一起下水,「臣妾肚子裏有幾兩墨水,殿下豈會不知?臣妾自小隨父親在邊疆長大,半點心眼也無,豈有那麼大的能耐!姜姒的罪,自然是我們姐妹三人一起定的!」
沈襄濃簡直無語,她不過是個醬油妹,那日在椒菽殿訴了幾句委屈罷了,怎就成了三人一起定的罪了?這太子妃自己說自己無腦,心眼子可是比藕還多。
顧念念又哭着道,「太子妃要把姜姑娘發賣掉,臣妾多加勸阻!可太子妃便說臣妾有覬覦之心,臣妾平白受這樣的冤枉,哪裏還敢再說話?」
「顧念念,你......」長姝氣結,「你如今在殿下跟前,便要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嗎?」
顧念念紅着眼泣道,「姜姑娘可憐,身子不好,還要被賣到那種腌臢地方......臣妾勸諫太子妃還被太子妃貶損譏諷,沈妹妹,你說是與不是?」
沈襄濃方才對長姝有氣,因而垂頭道,「顧良娣確實勸阻太子妃不要發賣姜姑娘。」
「阿姒,確實如此嗎?」
聽許鶴儀問起,姜姒便拉拉他的手,沖他點頭。
「毒婦!」許鶴儀闔上眸子,斥道,「唯有將你也賣至那花柳地,才能叫你甘心伏罪!」
長姝這回真正地怕了,她環視眾人一圈,竟然無一人肯為她說話。因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行上前抱住許鶴儀的腿,「臣妾是愛慘了殿下呀!臣妾不喜歡姜姒,無非是不喜她日日陪伴在殿下身邊。」
「臣妾在閨中時便仰慕殿下,殿下風華無雙,是長安無數名門貴女傾慕的大公子。臣妾得知自己能嫁給大公子,心裏歡喜極了!可是臣妾嫁進來,殿下從未臨幸,待臣妾如同客人,臣妾心裏苦呀!」
在場數人聞言皆是一驚,太子妃居然自爆自己仍是處子之身,真讓人如遭雷劈,外焦里嫩。。測試廣告2
第十九章 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