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懶得去看平原君。
失敗者說的話,就是敗犬之哀嚎,沒有任何聽取的意義。
趙王站了起來。
「今日的廷議到此結束。」
「李卿,你做得很不錯,繼續保持下去。」
「平原君,你回去好好的反省一下,將來不該你做的事情,就少摻和。」
趙王的話,猶如一記耳光扇在平原君的臉上,讓他的臉瞬間就失去了所有血色。
趙王就這麼走了,只剩下平原君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裏。
李建走到平原君的面前,非常誠懇的說道:
「事情還沒結束,其實君候還可以繼續選擇推高糧價的。」
平原君咬碎銀牙,突然一拳朝着李建的臉揮來。
早有準備的李建敏捷的一低頭,正好閃過。
平原君還待再來,李建突然反擊,一個橫肘重重的打在平原君的肚子上。
平原君一聲痛叫,後退兩步,屁股好巧不巧坐在了桌案上。
噗通一聲,他摔了個四仰八叉。
在場的趙國重臣萬萬沒想到這一幕,頓時都是一片譁然。
李建雙手一攤,滿臉的無辜。
「大家都看到了啊,他先出手的。」
這突如其來的鬥毆,直接導致趙王去而復返。
看着還在捂着小腹的平原君,以及一臉無辜的李建,趙王也是勃然大怒。
「君前鬥毆,成何體統?」
「你們兩人全都罰俸一年,各自在家思過半個月!」
「若是再有這種情況,寡人就把你們兩個的職務全免了,讓你們兩個滾去北方修長城!」
面對趙王的咆哮,李建毫無心理壓力,躬身領旨。
藺相如和廉頗兩人哭笑不得,跟隨着李建回府。
「你怎麼那麼莽撞呢?」藺相如埋怨道。
「你怎麼不打他的要害,直接廢了他男人的功能呢?」廉頗也在埋怨。
於是藺相如又順帶把廉頗也埋怨了一頓。
李建呵呵笑着,對藺相如解釋。
「其實我是故意想要打他臉的,但我也沒想到他真的會動手。」
藺相如盯着李建:
「你這樣做,就不怕將來關係鬧太僵?」
李建雙手一攤:
「就現在這種情況,除非藺相你自願讓出相位,不然你覺得我和平原君之間還有緩和餘地嗎?」
藺相如嘆了一口氣。
「政敵之間,也不是說就一定要你死我活的。」
李建笑呵呵的說道:
「我只是想要讓其他人都知道,誰想要踩着我的頭,那我就一定會狠狠的踢他的肚子!」
李建是個狠人。
在政壇上混,人們通常怕兩種人。
一種是真有後台的,一種是真狠的。
若是說到最怕,那肯定還是怕狠的。
因為狠人往往都不要命。
李建很年輕,資歷不夠,在趙國重臣之中根基很淺。
事情不好做也就算了,還很容易被別人當成軟柿子捏。
今天當眾對平原君的挑釁,就是一個非常明顯的宣告。
今後誰想要來捏一捏李建,那就要掂量一下,看看平原君的下場!
廉頗摸着鼻子,笑道:
「其實大王這麼處理,雖然是各打五十大板,但傳出去之後,肯定還是李建你贏了。」
和能平原君五五開,李建不贏,誰贏?
李建笑道:
「那可不?」
藺相如有些好奇:
「你究竟怎麼做到,在一個早上就讓糧價跌回四十的?」
平原君不是傻瓜,能讓平原君吃這麼大一個虧,必然是出現了一些平原君意想不到的事情。
李建笑呵呵的說道:
「其實答案也很簡單,就是在今天早上一開門起,我就直接讓人拋售了五十萬石的糧食。」
怎麼把價格打下去?
190,價格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