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沉默片刻之後,還是說道:「我不知道。」
雲間月說道:「我雖是觀主,但和他們的關係並不好。」
如果雲間月能夠讓那些老道人欣賞,不要折騰,那麼有可能那些老道士會把最核心的東西告訴他,但很明顯,雲間月不是這樣的人。
「我這一次回去,會得到答案。」
雲間月忽然開口。
陳朝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雲間月淡然道:「不喜歡就不喜歡,總有別的法子的。」
陳朝嘖嘖不語。
不過雲間月雖說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還是把他知道的事情給陳朝說了一通,這些年,從痴心觀離開,去到海外的道人其實真的不少。
從這個數量來看,痴心觀在那邊的道人,只怕真的不少。
雲間月一邊說,陳朝一邊回想着自己看過的那些卷宗,兩相印證之下,其實能確定很多東西。
只是說到一半,雲間月忽然有些停滯,說不出話來。
陳朝茫然地看向他。
然後便看到雲間月從懷裏拿出一本冊子,翻動幾頁,然後又放了回去。
陳朝面無表情,「這是什麼?」
雲間月說道:「沒什麼。」
「是痴心觀的觀志吧?」陳朝盯着眼前的年輕道士。
雲間月有些心虛地迴避陳朝的目光,「還是沒瞞過你的火眼金睛。」
陳朝無奈到了極致,「什麼他娘的火眼金睛,你他娘的不是說沒有帶出來嗎?」
「這不是怕你非要看嗎?」雲間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己懷裏。
陳朝扯了扯嘴角,「現在拿出來是因為?」
雲間月微笑道:「這最近心思都在閨女上,別的事情實在是沒有怎麼上心,有些記不住了。」
陳朝合上卷宗,沉默片刻,然後深吸一口氣。
「別瞎搞,這東西是斷然不能給你看的!」
雲間月如臨大敵。
陳朝卻只是擠出一抹笑意,「雲大真人,閨女名字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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