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別人聯繫我,就裝了電話。」
「哦?你不住你原來那個四合院了?」徐大爺又問。
「不住了。」曹志強搖搖頭,「原來的住處人多眼雜,雖然是祖宅,我在那從小長大,挺有感情的,但是……」
「但是什麼?」徐大爺問。
曹志強故意苦笑了下:「徐大爺,您是聰明人,那我也不瞞您了。
您應該知道,要是我還是以前的我,那個很窮的我,繼續住在那兒當然沒問題。
可如今我有錢的事兒,大院裏很多人都知道了,繼續住那兒就不合適了。
至於原因麼,我不說您也能猜得到。
不說別的了,就說前幾天一個事兒吧。
前些日子呢,我礙於情面,剛借給了我們院一個叫閻埠貴的人三千塊錢。
閻埠貴是我們那個大院的老人,人稱叄大爺,在大院裏挺有權威的。
他親自攔住我,親自管我開口借錢,我要真有錢不借,那是掃他的面子,也是給我難堪。
所以啊,當時礙於情面,加上我也年輕,被人三說兩說的,我就稀里糊塗借錢給他了。
但是,事後我才琢磨過來,借那麼多錢給他很不妥。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要繼續在那住着,那還有安生日子麼?
肯定是不斷有人來串門借錢啊!
要只是這樣也就罷了,關鍵還有很多人打我妹妹的主意。」
「打你妹妹主意?」徐大爺疑惑道,「什麼意思?」
曹志強道:「是這樣,我有一個義妹,是當年我父母在南京的時候收養的義女,後來我父母回北平,就把她也帶回來了。
然後呢,我父母分別去世後,在這裏呢,我唯一的親人就是那個妹妹了,而且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時候,是我這個妹妹一直在照顧我,所以我對這個沒血緣關係的妹妹,也一直當親妹妹看。
再後來,我這個妹妹在南京的親妹妹呢,居然一個人,在沒大人帶的情況下,偷偷坐火車來了北平找我們。
而且這個妹妹的親妹妹呢,來了就不走了。
那我當然得好好照顧啊。
為此,我還特意花錢請人,給那個義妹的親妹妹輔導功課,就怕她來這裏後不能上學,落下太多功課。
可是,之前還好,但自從別人知道我有錢了,很多人就把主意打我妹妹的親妹妹身上了。
已經有連續好幾撥人找到我,說想要收養我那個義妹的親妹妹,就是希望通過這個方式跟我攀交情。」
說到這,曹志強嘆口氣:「要是只為了借錢,也就罷了,但把主意打到我妹妹的親妹妹頭上,這就有些過了。
我那個義妹的妹妹還是個小孩子,很容易受人影響,萬一……總之不妥。」
搖了搖頭後,曹志強繼續道:「還有,我現在是一個以創作為主的人,而創作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我不是說大院鄰居不好,而是說,在那種環境下,尤其是我目前的情況下,我要是還住在那,再想安安靜靜的在那搞創作,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我才不得已搬出來,並且還安裝了電話,只把電話號碼給了幾個特別要好的人,比如何叔。
您現在明白我的苦衷了吧,徐大爺?」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了解了。」徐大爺點點頭,然後微微一笑,「忘了你現在是個身家過五十萬的大款,那確實不合適繼續住原來的地方了。」
緊接着,徐大爺嘆口氣:「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古人誠不我欺啊。」
就在這時,那個王大爺淡淡一笑:「小曹同志,我這麼叫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曹志強連忙道。
王大爺點點頭:「我聽說過你,詩人強子,在最近的京城地界可是很火,我也聽過你的名字,並且拜讀過你的大作。
不過,你真的只憑着那一本詩集,就賺了五十萬?」
「當然是真的。」曹志強點點頭。
王大爺笑了笑:「能再跟我具體說說,你怎麼賺的麼?畢竟正常來說,一本詩集是賺不了那
163 徐大爺與王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