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手中白玉瓷瓶劇烈晃動。
小雋向那藕身走去,喬松忽然擋在前面。
小雋笑「公子若覺得那藕身有主,我也不在強求,反正這夜叉皮我已經習慣了,只是若那郭嘉債孽不清,死後依然會回那銅柱地獄受罪,公子可忍心?」
喬松嘆氣讓開了路。
矮子冷笑:「真有見識,想體會下被攝魂的感覺嗎?」
喬松頓覺後背冒冷汗,再想跑已經動不了了。忙喊「你這妖怪,竟然定我身形。」
「我哪有那本事,只是前些年和一伶人學了點皮毛,拘魂是做不到,但可以吞,像端木柔這樣的千年魂體,吞下那要長多少修為,只是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不過你旁邊的只是個普通人,你既然已經答應了那個老太婆娶端木柔,我只好」說着,背後紅翅羽若隱若現。
「你—你,別開玩笑,大家鄰居。」喬松臉如土灰,若不是被定了身形,早嚇趴下來了。
忽然一陣陰風拂面,喬松嚇的啊一聲,
此時他漲紅着臉,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
廳堂地面起了漩渦,一個聲音從中傳出「誰這麼不長眼得罪我們長流。」
不多時走出來一個女人,漩渦隨即化為烏有。
矮子瞪着眼道「你來做什麼,難道想為這該死的女人求情。」
「不敢不敢,我只是覺得人的面貌美醜全賴天生,你這樣逆天行事不怕遭報應嗎?」煒彤說道。
矮子被氣的不行,好事到關鍵處被人給打斷,說話自然就沒有好語氣。「那個水莽鬼就是那小雋之父。某日,有人送他一些茶葉,那茶葉中暗含水莾草,他便無故做了替死鬼。但是他藏身在那谷水附近很少傷人,所以多年不曾有投胎的機會,轉輪王念他善良,本想找個機會特赦於他,誰知他卻無故消失,據說最後見他的就是郭嘉。」
煒彤問「可知那送茶之人是誰?」
「是那女人的婢女,名姓不知,只知身穿一身藍衣。」
「你既然什麼都不知道,無憑無據,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理由還這麼多,你可真賴皮,難道僅僅是因為你喜歡喬松,而他就快要和端木成親了,就逼得你狗急跳牆了?」煒彤問道。
矮子眉頭緊鎖,若有所思啃着指甲。
良久,煒彤看了眼假端木柔,方道「你說這陰司的基石最近可穩固,是否需要一個板磚來墊底。」
煒彤看那矮子的狼狽樣笑而不語。
諦聽忙喊「長流你這死傻雕----。」
還沒罵完,煒彤抬手一揮,便將他六聽封住,不能聽不能言語。
煒彤冷笑「人的緣分本來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自然也需要你情我願,你一味的從中阻撓是何居心。」
矮子道「生世皆有記載,我不敢妄言。」
煒彤上前扶起喬松,看了眼矮子,喬松臉上似是寫滿憂傷。煒彤道「你生性貪玩,不要太輕信他人了,不是被人有意陷害,就會被人給害死。」
諦聽伸手在矮子頭上一滑,
過了很久矮子才能動彈,但已經滿頭大汗,喘了半晌粗氣才開口:「你以為你的身份是誰?你敢對我攝魂,我和你沒完。」
煒彤若有所思的扶着喬松回後堂休息。
諦聽似一個旁觀者輕笑道「這後生面紅齒白,即使和誰結了夫婦,又不是什麼壞事。」
矮子瞪他一眼,便悄然離去。
煒彤將喬松送回去後,獨自走在街市,面色凝重,感覺胸口煩悶,卻不知為何。
不覺已然到了荒山腳下,天色漸暗,怕是要下雨,忽聽身後有人喊「林煒彤,林煒彤。」
煒彤應了聲「啊,」只覺身子忽然很重,暗呼不妙,她故意裝中招倒下地去。
雲中有人對話「在攝最後一隻魂,我的攝魂術就大功告成了。」
另一聲音道「你別大意,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女人屢次壞我好事,我現在下去拘走了她魂魄,你小心點。」
雖隔的遠,但她看的真切,雲中一縷黑煙直奔她而去,不多時,黑煙飄了上來,喊道「好生奇怪,這人竟然沒有魂魄,害我們白白
68兩面三刀惡有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