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審配前來見我。」倆人離去。袁紹向衛士吩咐。
沒過多會,審配進入屋內。
行禮之後審配問道:「袁公喚某,敢問何事?」
「正南,汝二子落入曹操之手已為其所用,汝可知曉?」
審配一愣,愕然說道:「犬子為曹操所擄某已知曉。只是他二人因何會降曹操卻是不知!」
「父子異人而事。汝若為監軍恐人不服。」袁紹說道:「且在家中休養,監軍一職由孟達代行!」
「袁公……」審配想要辯解。
「不必多說,你且去吧!」
袁紹不想多說,審配也不敢強辯,告退離去。
孟達接管監軍,重新整備城防不提。
削了審配兵權,袁紹怎麼想都覺着心中不爽,又令人把逢紀喚到近前。
「袁公召喚甚急,不知有何吩咐?」逢紀行禮問道。
「元圖與正南爭鬥多年,對他應是最為瞭然。」袁紹問道:「孟達、蔣奇二人帶回消息,說正南二子投效曹操,彼在鄴城應是於某不利。元圖有何看法?」
「袁公對正南,應是比某更加瞭然。」逢紀說道:「正南為人耿直,向來執法嚴明,得罪之人也是眾多。其二子縱然投效曹操與他何干?」
「父子異主,元圖莫非不覺不妥?」
「正南之子智慮尋常,武勇更是比不得軍中偏將。」逢紀說道:「曹操因何任用他們?只為挑撥離間而已!事關己則亂,只因關係河北,袁公才有疏忽!」
袁紹一愣:「元圖之意,乃是曹操故意為之?」
逢紀躬身一禮沒再應聲。
從神情,袁紹已看出他的意思。
「元圖與正南向來不睦,因何為他開解?」
「某與正南不過私人恩怨,相比袁公大事算得什麼?」逢紀說道:「曹軍進逼河北,袁公萬不可自斷臂膀!」
「元圖氣量寬宏,某心甚慰!」袁紹說道:「此事某已心知!」
回到府中,審配左思右想總覺着不是滋味。
他對袁家克躬勤勉,只因兒子被曹操擒獲便遭到袁紹猜忌。
這麼多年他為袁家做的,完全沒了回報!
正坐在屋內胡思亂想,門外傳來衛士的聲音:「審公,逢公前來求見!」
遭到袁紹猜疑,逢紀又於此時求見,審配想當然的認為他是前來奚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