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人如此輕易的進來?守衛在做什麼?留守的柱在做什麼?
「那些都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和你們一樣,是站在人類這邊的就可以了。」
維利安沒有正面回答產屋敷耀哉的問題,他介紹起了珠世、愈史郎、灶門兄妹的事情。
「」
這下,產屋敷耀哉放心了一些,因為灶門兄妹的事情,他其實已經得知了,是通過前任「水柱」鱗瀧左近次得知的。
鱗瀧左近次在信中介紹了灶門兄妹的情況,並做出了保證,灶門禰豆子絕對不會吃人,而如果灶門禰豆子破戒做出了吃人的行為,那他、現任「水柱」富岡義勇與灶門炭治郎都會為此切腹來承擔責任。
因此,當維利安的故事中的「灶門兄妹」對上之後,產屋敷耀哉就相信了維利安,雖然他還是很疑惑維利安怎麼找到的這裏。
「放心吧,你們沒有暴露,我來這裏的方法,鬼舞辻無慘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沒辦法,維利安只能是安撫了一下產屋敷耀哉,這傢伙絕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而聰明人難免想的多,產屋敷耀哉這傢伙,就不如灶門炭治郎那種耿直的人好忽悠。
「所以,您還會帶來一位叫愈史郎的先生是嗎?」
產屋敷耀哉對珠世的存在,表現的並沒有很吃驚,因為他其實還真的看到過相關的記載,關於珠世這個「逃脫者」的記載,那已經是發生在繼國緣壹時代的故事。
「沒錯,愈史郎將在這裏負責聯絡。」
維利安點了點頭,這樣就安排好了愈史郎。
其實在已經聯繫上產屋敷耀哉之後,愈史郎完全沒有必要再過來駐紮,但既然那傢伙自己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干,維利安也沒必要阻止,反正也用不上。
「我大概理解了。」
產屋敷耀哉點了點頭,雖然事情發展的很突然,但是他卻成功的抓住了其中的重點,這一切都是對他的目標非常有利的。
「所以?你真的不考慮先治一治你的病嗎?」
把珠世、愈史郎的事情說完,維利安再次開口問道,他還是希望先把這個病治一下,至於什麼」遺傳病」之類的問題,那在「手術果實」的面前都根本不是問題。
怕就怕在,其實產屋敷家這個根本就不是病,而是某種「血脈詛咒」,這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個世界是確實存在特殊力量的,雖然維利安並不知道源頭在哪裏,但大概率是某種「星球意識」之類的。
真要是那樣的話,那「手術果實」還真是沒什麼辦法,畢竟「手術果實」也要講道理的,哪怕那是「惡魔果實」的道理。
而且,虛無縹緲的詛咒,通過做「手術」祛除也太詭異了,這根本就專業不對口。
「」
產屋敷耀哉很無奈,他覺得維利安是在開玩笑,不過他倒是並不生氣,因為他早就已經習慣,或者說,產屋敷一族早就已經習慣,他們剛生下來,就背負着這種命運,就已經和正常的孩子與眾不同。
對於每一代產屋敷家族家主來說,痛苦的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在自己這一代消滅鬼舞辻無慘,好讓後代免於痛苦。
「真的可以嗎?」
產屋敷耀哉不心動,倒是他身邊的產屋敷天音非常心動,她肯定還是希望自己的丈夫產屋敷耀哉能夠健康的活下去的。
「當然,我有什麼必要逗你們玩嗎?不過,前提是這真的是一種病,而不是別的什麼。」
維利安認真的回答道,產屋敷耀哉不相信情有可原,這傢伙早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但如果真的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產屋敷耀哉絕對會後悔自己沒抓住。
「為什麼不試一試呢?耀哉?」
產屋敷天音在產屋敷耀哉的耳邊輕聲的勸道。
如果維利安他們真的能夠研製出「變人藥劑」,那為什麼就不能治好產屋敷耀哉的病呢?這兩者都和鬼舞辻無慘有着密切的關聯,也都是千年未決的難題。
「天音,你真的覺得有可能嗎?」
產屋敷耀哉無奈的反問,他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也不想因為這一點的希望而破壞自己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