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可別糊了。」她自己找補了一句,淡定的面部,可手速卻快的差點出了重影兒。
年疏桐一隻手臂,大力掀開,隨意的揮舞兩下鍋蓋,驅散上面的水蒸氣,探頭朝裏面先看了一眼。
第一眼,是吸飽水分,散發獨有米香的米飯。
她不怕燙的拿下蒸米飯的盆,放在了一邊的石板上,又把鍋裏面的架子拿了出來,放在一邊。
拿着鏟子,將大鍋里冒着泡泡的雞肉土豆,翻了兩下,只剩下了一點點金黃色的湯汁。
她偷摸的吞了一口口水,一手撒點鹽,翻了翻,一手拿着鏟子開始往盆里盛菜。
「卡茨卡茨」,鐵鏟撮動大鍋的聲音,裏面的湯汁,最大程度的被盛了出來,沒有浪費。
端着雞肉的年疏桐對着傅雲河說:「拿凳子。」
「哎!」傅雲河最快的速度,搬來了兩把椅子,放在了鍋對面的石板上。
倒l型的位置,傅雲河坐在短的一邊,年疏桐坐在長的一邊。
年疏桐拿着一個小鏟子,給傅雲河裝了一小碗米飯,放在了他的眼前,自己則是盛了一大碗,還是超大的一碗。
兩人各自拿着一雙筷子,年疏桐說了一句:「嘗嘗。」
她自己的一雙筷子,快速的夾起了一塊土豆,放進嘴裏。
齒頰生香。
曾吃過鳳髓龍肝的年疏桐,這一刻下了一個決定,哪怕以後修為高了,她也不要辟穀了。
傅雲河呢?
他想到的則是,幸好今天系了腰帶。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