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經脈被封,連運功恢復身體都做不到,仍掙扎着道:「我們都是第一次見到前輩,不曾得罪前輩。」
張瀟晗有些糊塗了,雙方都已經出手,尤其是自己還封印了他們的識海連同那朵魂力,都這麼明擺的事情了,他們還有何可辯解的?
「你們是不曾得罪我,但你們的識海內有魂力出現,你們已經被遊魂奪舍侵佔了身體,自己都不知道嗎?」張瀟晗冷冷道,視線注視着這幾位修士,只見他們面色茫然,好像全沒聽懂張瀟晗的話。
「咳咳,」那修士咳嗽了一聲,手撫着胸口道:「前輩說笑了吧。」
張瀟晗真的楞住了,在死亡面前,百般抵賴的自然有,但是這種已經受制於人,在事實面前還瞪着眼睛不承認的可真是少見,不但是這個修士,連同其他人全都是如此,瞪着張瀟晗的眼睛中是憤怒和無辜。
「前輩,我們實力低微,自然是任憑打殺,不過我不服!」另一個修士憤怒地叫道。
張瀟晗沉吟了一會,忽然覺得有趣起來,盯着這幾人沉吟了一會,她長久上位,自然而言帶着上位者的威嚴,那幾個修士卻還是不忿地望着她。
手指在輕輕敲了幾下,張瀟晗和顏悅色起來,她對着最先說話的那位修士道:「這位道友,我在你的識海內發現了點有趣的東西,當然我要取出來,你肯定會介意的。」
那修士張張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張瀟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