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說昨夜皇都勾欄內有異象出現。」
「黑夜瞬間亮如白晝。」
此時,一名讀書人開口說道。
但聽到異象。
托托木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該死的,大晉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異象?甚至就連勾欄這種地方都有!
而此時,身旁的親信看到他這副模樣。
立即出言喝止讀書人。
「閉嘴,別忘了。」
「今日我們在此是討論怎麼對付蘇長歌,而不是聊這些有的沒的。」
親信開口
,斥責面前這名讀書人。
聽到這話。
讀書人覺得有些委屈,繼續道。
「據消息,昨晚的異象似乎是蘇長歌搞出來的。」
「不才的想法是,這類讀書人最怕的就是清名受損,或許我們能以此為由,捏造流言,說他淫邪不堪,敗壞他的名聲。」
讀書人開口。
剎那間,不少人眼前一亮。
他們早就有所耳聞。
大晉的讀書人最愛惜名聲,就算是狎妓也是偷偷去,否則會受人奚笑。
蘇長歌出現在百花樓,或許可以
突兀間,還未等他們深想。
就見不遠處,趴在一張鋪了床褥的桌子上地年輕人冷笑道。
「愚蠢!」
「要真有這麼容易,太學院的院長早就扳倒蘇長歌了。」
「還用着你們在這想?」
「你們可知,蘇長歌當上太學院夫子的第一天,就帶着學生去逛勾欄,並為花魁作出千古詩詞,揚名整個皇都。」
「他會怕你們以此敗壞他名聲?」
真璉伽開口。
他剛從獄中放出來,屁股上挨了幾十棒。
本來照大晉規矩,托人塞錢給衙役,打的時候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沒多少事。
誰知道朝廷突然派來個監刑官。
衙役們見狀,知道惹不起,因此雖然收了錢,但也只能按平常的力道來打。
正因如此,真璉伽的屁股遭了秧。
但他也對蘇長歌愈發忌恨!
而此時,真璉伽的聲音吸引了眾人注意。
大夥紛紛朝他看來。
而之前提意見的讀書人似乎有些不服氣,開口繼續道。
「就算不能以逛勾欄為由,但我們可以捏造其他不堪的流言來毀掉他名聲,反正百姓們也不在乎事情的真相。」
讀書人滿臉自信的說道。
但聽到這話。
真璉伽卻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
「天地異象就擺在眼前。」
「怎麼毀?」
「真當大晉的百姓全跟你一樣是傻子嗎?」
「而且就算有部分人信了,你覺得以蘇長歌的性格,會在乎這些人嘛?」
「此人雖然好名,但卻不懼流言蜚語。」
真璉伽開口,直接否決。
他雖然不懂蘇長歌。
但嚴院長和學宮那群夫子懂啊。
剛才這些都是出獄後嚴院長講給他聽的,說是可以助他對付蘇長歌。
也就在這時。
伴隨真璉伽的聲音響起。
房間陷入寂靜。
那名讀書人還是心有不甘,但自知人微言輕,只能低着頭不說話。
良久。
一名體格壯碩的蠻夷大漢不滿的說道。
「要我說,你們這群大晉的讀書人一個個都像個娘們。」
「干起事來磨磨唧唧,想這想那。」
「那蘇長歌不過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身體孱弱的書生罷了。」
「咱們只要找準時機下手,或者僱傭大晉的刺客去刺殺,以他身手,就算僥倖逃過一回,也不可能回回都安然無恙。」
蠻夷大漢瓮聲瓮氣的說道。
他的想法很簡單。
不整這些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