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她當然是靠自己的本事坐上的首席位子。」
拉斯洛難得抬頭看了眼舞台,碧翠絲正在跳第二幕後半的幽魂之舞:「可你要知道,只要她周圍那些姑娘有了金主,『金主』就會成為首席的必要條件。沒有金主的人就算能力再出眾,也只能當伴舞,甚至有時候連伴舞都跳不成。」
「她的,她的金主是誰?」
「我。」
......
即使身邊的拉斯洛笑得像個孩子,奇諾也難以接受現實。
因為金主就代表着包養,就算沒有肉體上的交易,兩人在精神上肯定有了深入的交流,這也就意味着他心裏那塊潔淨的白布已經染成了拉斯洛的顏色,很難再改變了。
但在聽到拉斯洛報出的價碼後,他也只能感慨道:「你也太有錢了。」
「我相信,你有一天也會和我一樣的。」拉斯洛摘下煙斗,敲掉些煙灰,忽然說道,「隔壁好像完事兒了,我們接着談吧。」
奇諾也是在金錢場上摸爬滾打了好些年的老江湖,很快就從失落中恢復了過來,這段包廂里的小插曲也讓他清醒了不少:「在建廠之前,我需要明確一下藥物的療效。」
「我手裏有實驗報告。」
「不,我不要報告。」奇諾說出了自己的要求,「你就算把它們都給我,以我的學識水平也看不懂。與其這樣繞圈子,還不如做得更直接些。」
卡維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意思是直接看手術?」
「對,最直接的做法,就是讓我看手術中的療效。」
卡維沒辦法接受這種要求,倒不是他不願意,而是產婦們的肚子不願意:「奇諾先生,我手裏確實有幾位產婦需要做剖宮產。但離真正手術預產期還有一段時間,我不可能冒着巨大的風險把手術時間提前。」
「最早是什麼時候?」
「大概10天之後。」
「要那麼久?」奇諾想了想說道,「我最多在這兒待五天,五天之後就得回柏林。」
拉斯洛隱隱之中嗅到了一絲別樣的氣味:「你才剛來維也納,急什麼呢?我還想帶你四處逛逛呢。而且到時一旦確定建廠,你哪兒還有時間回家?我看你不如直接搬來維也納住吧,我這間vip包廂你隨時都能拿去用。」
「不,我必須得回去。」奇諾一改常態,直接拒絕了他的好意,「柏林那兒還有服裝生意在等着我。」
「那麼急?」
「最近訂單太多了,非常急。」奇諾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卡維醫生要不要去其他醫院物色幾個產婦?」
卡維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還遠沒有到能去其他醫院做「飛刀」的地步:「難道奇諾先生不能十天之後再回來麼?」
「我回柏林之後,短期之內不會再來維也納了。」奇諾把話挑明,「而且如果要讓我投錢建廠,藥廠就不能建在維也納,得換地方。」
拉斯洛之前也覺得維也納的房價和勞工薪資偏高,比起運輸成本,還是降低用工成本來的好。既然奇諾先開了口,他就順水推舟問道:「你說換哪兒?多瑙河的下游?格拉茨郊外?還是索性搬到西邊的因斯布魯克?」
「不,我的意思是不能放在奧地利。」
奇諾的這個決定讓卡維和拉斯洛都吃了一驚。
卡維的吃驚更單純一些,以為這位意大利商人只想多要權。可拉斯洛不同,他了解奇諾,這傢伙做生意不會那麼咄咄逼人。現在一口咬定要換廠址,還換得那麼堅決,肯定有其他原因。
「你這是什麼意思?」拉斯洛有種不好的預感,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是不是最近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大事?沒有啊......」
奇諾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拉斯洛先生想多了,奧地利風和日麗的,哪兒會有什麼大事。要真有大事,那還得您在這兒的投資項目,別說奧地利人,就連大洋對岸的美國人都有所耳聞。」
「你別拍馬屁,我不吃這套。」拉斯洛越聽越蹊蹺,「你說你沒事情瞞着我?」
「沒有。」
「那好,藥廠就設在維也納,下個月
115.VIP包廂里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