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因為那場擂台賽很多本地人都去看了,這個中年男子會去看過也正常。
「在下何晉安,歡迎兩位加入我們金山會。」
何晉安一邊在林宇和秦俊良對面坐下,一邊開口自我介紹道。
秦俊良問道:「何老闆,入會手續怎麼辦理?」
「秦公子只要把信封里的介紹信交給我即可。」
何晉安朝秦俊良手中的信封看了看,說道。
秦俊良將信奉一遞,說道:「給。」
何晉安立馬接過,然後迅速取出裏面的介紹信看了看。
「好,那麼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了。」
何晉安朝秦俊良點頭道。
說完,他又看了看林宇道:「下周津北城會舉行一個歡迎新人入會的儀式,不知林先生是否願意陪着俊良一起前去?」
「到時候再說。」
林宇沒有給出確切的答覆,準備看一看對方的態度。
「好,林先生想參加直接去即可。」
何晉安哈哈笑道。
看到對方的這番態度,林宇心中明白了,對方確實是從一開始就是衝着自己來的。
秦俊良不過是一個媒介而已。
「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
林宇起身道。
秦俊良也忙跟着起身。
何晉安一邊起身一邊說道:「林先生,秦公子,我送送你們。」
兩人一路離開貴賓廳,穿過大堂前往酒樓門口。
而當他們來到門口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邢泰四人。
「林宇。」
金墨語看到林宇和秦俊良後,本能地開口喊道。
不過她一出聲就意識到現在林宇的地位已經非同尋常,直呼其名好像不太妥當。
林宇朝四人點點頭,然後領着秦俊良坐上黃包車走了。
那黃包車是早就被何晉安安排好等在酒樓門口的,凸顯出林宇和秦俊良現在的地位。
等到何晉安走回酒樓後,柳慧開口道:「那人是天林酒樓的老闆吧?」
「是的,那正是何老闆。」邢泰點頭道。
「何老闆?我記得這位何老闆好像家世非常顯赫啊,這天林酒樓只是他的產業之一。」
柳慧好奇道。
邢泰說道:「是啊,這何老闆可不是一般人,家世背景遠比那崔海富高得多了。」
「那他怎麼親自送林宇和秦俊良出來,他有那樣的背景,還不至於將姿態放得這麼低吧?」
金墨語插話道。
方興思說道:「那誰知道呢,林宇現在是真的飛黃騰達了。」
「嗯,這次擂台賽真的是成就了林宇。」邢泰頗為嫉妒地說道:「都督最後放任他離去,算是徹底坐實了他的名聲,也因此不敢讓各大報社報道那天的擂台賽。」
說到這,邢泰一聲嘆息。
「算了,別管林宇了,我們先回去吧,林宇這傢伙現在已經不是和我們同一個世界的人。」
柳慧拉回眾人的思緒道。
「走。」
四人繼續結伴而行,沿着大街一路往前走。
就如柳慧說的一樣,現在他們已經不再和林宇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林宇的地位,已經遠遠碾壓他們。
林宇和秦俊良坐着黃包車離開後,很快就回到了豬籠城寨。
還沒回到自己租住的屋子,秦俊良就遠遠看到包租公正在和姐姐秦夏雲說着什麼。
秦俊良加快腳步往家裏趕。
等他走到家門口時,包租公轉頭看向他道:「俊良回來了,正等你呢。」
「包租公,怎麼了,你找我有事嗎?」
秦俊良開口問道。
包租公說道:「俊良啊,你去打擂台怎麼也不跟街坊鄰居們說一聲啊,要早知道大家肯定去給你捧場啊。」
「包租公,那擂台賽的門票要錢的。」秦俊良解釋道。
擂台賽的門票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住在這裏的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