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譏諷或嘲弄。
因為徐才光的緣故,沒人肯給林陽好臉色看。
眾人嗤之以鼻,暗自發笑。
但在這時,林陽突然開口道:「你們說他被柳如詩捅傷了,敢問捅哪了?」
「廢話,當然是捅到我胸口上了,你看,我這還冒着血呢!」薛翔叫罵的指着自己的胸口道。
「你這被衣服擋着,誰知道衣服後面的皮肉有沒有問題?」林陽搖頭道。
「你他媽....哈哈,真好笑!」薛翔都被林陽的話給氣的發笑:「怎麼?你是不信了?你是不是想驗傷?」
「當然,如果我親眼看見你胸口上的確有刀痕,那我就相信你說的話。」林陽點頭稱。
「好!好!你他媽想驗傷,老子滿足你!就讓你看看這個臭婊子到底幹了些什麼事!」
說完,薛翔便要撩起衣服。
「等下,我親自驗就行!」
林陽走了過去,止住薛翔的行徑,獨自撥開其胸口的衣物,朝裏頭看。
「怎樣?老子沒騙你吧?現在老子還流着血呢,疼死老子了!我告訴你,這也算證據,你們抵賴不了!」薛翔怒聲叫罵着,說的極為難看。
但林陽壓根沒搭理他,而是自顧自的看着,手也伸進了衣內,像是在檢查着傷口。
「我看的不太清,方便站在那邊的燈光下讓我仔細瞧瞧嗎?」這時,林陽道。
「你他媽有完沒完?」薛翔怒了。
「師兄,你就聽他的唄,讓他死心就是,咱不怕!」李桃不屑冷笑道。
薛翔聞聲,沉沉點點頭:「好,我就讓他死了這條心!」
說完,便隨着林陽走到旁邊的燈光下。
林陽再是一陣檢查,卻是背對着眾人。
現場弟子們皆困惑不已。
「有必要嗎?」
「就一個傷口,看一樣不就完了?怎麼這個林陽還檢查的這般仔細?」
「這不是耽誤大家時間嗎?」
「林陽,你搞什麼鬼?」
「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
一些弟子們不滿了,紛紛喝喊。
薛翔也是極為不耐,滿臉厭惡道:「差不多了吧?林陽!別耽擱大傢伙時間!檢查完了沒有?」
「檢查完了!」
林陽將手抽了回來,微微點頭。
「既然檢查完了,那事情的結果應該很明朗了吧?」薛翔輕笑,扭過頭道:「四尊長,您可以宣佈判決結果,立刻行刑了!」
「嗯。」
四尊長點點頭,正欲說話。
但林陽突然問道:「宣判什麼結果?」
「自然是柳如詩蓄意謀殺之罪行的結果啊。」李桃冷笑。
「蓄意謀殺?簡直無稽之談。」林陽哼道。
「林陽,你剛剛也驗傷了!怎麼?難道你還想顛倒黑白不成?」薛翔哼道。
「什麼顛倒黑白?你胸口明明無傷!卻要說柳師妹捅了你!我看顛倒黑白含血噴人的明明是你才對!」林陽哼道。
這話一出,眾人皆愕。
「你說什麼?我胸口無傷?」
「對!」
「哈哈哈哈,我看你是瘋了吧?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看看我胸口這刀傷,是不是柳如詩這賤人捅的!」
薛翔大笑,一把扯下衣物,將胸口的傷痕呈現給眾人。
「大家也都看看吧,看看這狗東西是不是在這胡說八道!」
然而...四周之人齊齊舉目而望,全部呆住了。
「看見了嗎?看見了嗎?」
薛翔扯開衣物,將傷口對着眾人轉了一圈,隨後再將傷口對準了四尊長,得意笑道:「四尊長,傷口在這,鐵證如山!林陽之話決不可信!請尊長治柳如詩之罪的同時,也請治林陽攪亂天刑宮,含血噴人顛倒黑白的忤逆狂悖之罪!」
薛翔說的鏗鏘有力。
然而...整個天刑宮,無一人回他話。
所有人的眼睛只注視着他的胸口。
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