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也有死侍!」
夏木驚悚轉頭,只見樓頂的狙擊位被死侍淹沒,隱約可見路明非瘋狂奔逃的背影。
「為什麼…追殺他們三個?」
他抬起腳步,就要前往路明非的方向,卻又突然抬頭看向特別瞭望台。
凱撒和楚子航、路明非、櫻,一南一北,最後一個在天空,選哪一邊?
「電梯開門的時候我會壓制住死侍,打開一條通往電梯的路,那條路只會開放幾秒鐘,你帶着他去電梯,別管我,先走。」
「這不是我該做的事。」
「聽話是女孩子的美德。」
源稚生和櫻的對話從耳機傳來。
沒有時間了!
夏木眉宇一緊,又立刻鬆弛,身影如大鵬展翅遁入夜空。
他選擇相信凱撒和楚子航,也相信路明澤。
路明非看起來是最危險的那個,實際上是最安全的,他背後有一整個保姆團。
而櫻…
她手裏藏着一件鋒利的刀刃,刀刃割開了源稚生的腕動脈,鮮血噴湧出來濺了她一身。
櫻從源稚生手中抓過西部守望,起身按下關門鍵,退出電梯,說:「再見。」
「不!」
源稚生忽然嘶叫起來,他想抓住櫻。
電梯門終於閉合,帶着刺耳的隆隆聲下降,上方一片寂靜,然後忽然間想起了大片的嬰兒哭聲,哭聲中透着狂喜。
「不——不!不!」源稚生嘶吼。
洶湧而來的往事衝垮了源稚生的意志。
那是他的女孩啊,他給她尊嚴和地位教她生活,這些年她花在他身上的時間和他花在她身上的時間是一樣多的。
他還擁有別的東西,而櫻只有他。
如果你是一個女孩,在一個男人身上花費了這一生中的絕大多數時間,你又怎麼捨得背叛他呢?他就是你的人生啊!
他要失去什麼東西了,永遠地失去了,他準備好了要犧牲很多東西,可是偏偏不包括這一件,這是他支付不起的。
東京塔的塔頂,櫻在風裏微微搖晃,像是一株柔軟的小樹長在了堅硬的鐵塔上。
櫻真是很美,雖然她原本就是個美人,但她總是梳着馬尾辮,把全身上下收拾得乾淨利落,沒有一根多餘的線條。
現在她的長髮和風衣都在風中狂舞,有妖花怒放的感覺。
她是一朵一輩子都含苞的花,最終綻放的時候卻這麼肆意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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