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俠肝義膽,一定會去的。」
「哎,賢弟,我還沒有說我打死也不去呢,你怎麼就走了,咱們接着往下聊。」
「我現在急着要找人去秦城會和葉知秋,哪有時間和你閒聊?」
「難道你不希望老哥哥去了?」
「剛才不是你說的激你也不去嗎?」
「激我也不去,你可以想別的辦法嗎,總之,我是要去的,但是總得討價還價一番吧。」
「那好,」老哥哥要怎樣你才肯去?
「這就對了嘛,談事本來就該這樣子的。」
「可是,你還沒回答我呢,老哥哥,你怎樣才肯去?」
「打死我也不去?」
寒照雨轉頭就走。
百里布衣急了,叫道:「賢弟,你怎麼又走了。」
「你都說打死都不去了,我還和你有什麼可談的。」
「你還沒問我,要去的話有什麼條件的。」
「奧,這麼說,你想去,但是得有條件。」
「是呀,你見過那個人平白無故幫你的忙的。」
「公孫先生就是平白無故就幫我的忙了。」
「公孫是公孫,百里是百里,那能混為一談嗎?」
「好吧,那我問你,老哥哥,如果讓你去秦城,你有什麼條件?」
「賢弟,你見過求人像你這樣,硬邦邦的跟人說話的嗎?」
「那該怎樣說?」
「那當然是低三下四的去說了。」
寒照雨轉頭就走。
百里布衣急叫道:「喂,我說賢弟,你怎麼這麼不上道,都給你講過多少遍了,怎麼還不來求我就走?」
寒照雨回首怒視着百里布衣道:「老哥哥,我還有要事在身,可沒時間老給你打口舌。」
「你只需求求我,馬上我就答應你了,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
「我是沉得住氣,可那些中了極樂盅的人能沉住氣嗎?」
「看你如此火急火燎的,其實,你只需低聲下氣的求我一番,我馬上就走,不是我誇口,我的速度比那個老茶葉沫子可要快多了。」
「好吧,老哥哥,你到底需要怎樣,才能帶着這兩隻蟲子前去秦城呢?」
「這件事說難也不難,要說容易卻也不容易,賢弟,你可知道老哥哥想要跟你提什麼條件麼?」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你的想法?」
「你不知道,可以猜嗎,猜來猜去,我也不會嫌棄你太笨的。」
「老哥哥,你就不要在折磨我了,你就直接說出來得了,到底怎樣,你才答應去秦城?」
「好了,好了,看你那猴急的樣子,我答應你前去秦城就是。」
寒照雨急忙把那兩隻籠子交給百里布衣,苦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老哥哥了。」
百里布衣接過籠子,嘻嘻一笑,道:「我去也。」
就此蹤影皆無,更仿佛剛才他根本就沒在這裏一樣。
看着百里布衣已然不見身影,寒照雨此時覺得,自己應該去和上官無意那裏交代一番,畢竟,自己這個老哥哥辦起事來,可是一向不靠譜的很。寒照雨大步流星向走向上官無意的房間。而此時,百里布衣卻是忽然去而復回,他神神秘秘的對寒照雨說道:「寒老弟,光顧着走了,剛才有一件大事卻忘了告訴你。」
看着百里布衣一本正經的樣子,寒照雨問道:「什麼大事?」
這時,屋內的上官無意已經聽到二人對話,已經打開房門,兩個人徑直走向屋內,寒照雨急忙和上官無意見禮,百里布衣嗤笑道:「賢弟枉你還是一代大俠,一寨之主,這才真是囉嗦。」
上官無意輕笑道:「老酒鬼想和你所說的大事,原是關乎那個公孫護的來歷的。」
寒照雨一驚,問道:「難道公孫護不是葛燕霞與公孫無極的後人嗎?」
百里布衣道:「他當然是這兩個老怪物的兒子,只是,你可知道,他在彭城當年可是用過一個化名的?」
「化名,什麼化名?」。
「葛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