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總歸沒有大哥聰明,但大哥既然能變成活死人,我們三個為何不可。」
般若僧轉過頭看向雲卷舒,恨恨的說道:「這是你告訴他們的?」
雲卷舒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問道他:「般若僧,你偷習《鬼經》,現在已經是不能逆轉的半鬼之身,難道說的不對嗎?你以半鬼之身修習天下武學,年紀不再變化,身體也變得比以前更強了。這些難道都不對嗎?你能修習《鬼經》,別人為什麼不行。」
般若僧哈哈大笑,半晌無言。倒是旁邊的鴻儒說道:「大哥,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你傳授我們三人武藝。你說武學需要循序漸進,不可好高騖遠,不可急功近利。我們三人當初可是都聽了你的話。可到頭來,大哥你自己變成了這副樣子,哈哈哈哈……」
鴻儒說着說着開始自己忍不住開始狂笑,雖然笑着,但表情更加冷酷:「大哥,你自己都這樣,為什麼要求我們。這麼多年,我們過的都不容易……你不管,我們變成這樣,你現在卻跳了出來。」
天女對着另外兩人說道:「跟他廢什麼話,殺了他,奪了他手上的《鬼經》。」天女說完,兩人都不在說什麼,三人從新站定位置。天女站在最中間,身後的青絲無風自起,緊接着一根根射向般若僧。
般若僧剛要閃身躲開,左側的絕道猛地蹲下身子,用力拍了下腳底的土地,緊接着般若僧的雙腳如同剛才一樣瞬間麻痹了。青絲近在咫尺,般若僧用了和尚撞金鐘的招數,好不容易躲過了天女的攻勢。等般若僧剛回過神來,鴻儒已經飛身到了近前,他將真氣運到雙掌之上,緊接着雙掌上出現了藍汪汪的火苗,隨即不由分說的拍向般若僧的胸前。
般若僧此時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他被鴻儒一下擊飛出去三四丈遠。百鬼之一的山童看到般若僧飛過去,也不管眼前的黑甲人了,光着腳丫子就跑了過去。堪堪在般若僧落地前將他接住。
三人一招得手,根本沒有停留,各自找到角度殺了過來。般若僧被山童扶着站了起來,看到他們三人殺過來了,眼神中的迷茫之色慢慢消失,就在三人馬上要到近前的時候,般若僧嘴唇微張,三人雖然看到,但都沒聽到般若僧說了什麼。隨後般若僧大喊一聲:「定!」
三人聽完,心神忽然一陣激盪,緊接着從空中落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三人反應過來互相看了看,隨即又看向般若僧。般若僧也沒有對他們客氣。將雙指放在口中,喊道:「立!」
三人聽到以後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一樣,立在原地。這三人竟然一瞬間就被般若僧掌控了身體。
形勢一下子變逆轉了過來,三人心中大驚失色。自動變成這副模樣,身體已經堅不可摧。之前的一些舊傷根本就沒有再復發過。拿鴻儒來說,每日修煉冰魄心,寒髓如骨的痛苦已經纏繞了自己幾十年,可變成這副樣子之後,寒髓已經沒辦法再影響他。這副身體之強壯,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想像。三人也想過是否會有些讓人無法接受的副作用。但是直到剛剛之前,他們都沒有發現過。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僅僅是被般若僧喊了兩個字,自己的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一樣。他們穩了穩心神,想通過其他手段恢復對身體的控制。
此時般若僧見他們已經被掌控,顧不上雙腿和腹部的傷勢。他在山童的攙扶之下穩了穩自己,然後對着他們三人說道:「不要怪我心狠,你們修習《鬼經》,早晚還是要落到這個下場。我提前送你們上路。黃泉路上也算有個伴。你們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去下面陪你們。」
天女見般若僧要殺了他們,大驚的對着後面的雲卷舒喊道:「教主,這是怎麼回事?教主,快快救救我們!」
雲卷舒嘆了口氣,看着這四個人說道:「沒想到還是不行,這《鬼經》的功法真是奇特,我已經繞開大半《鬼經》的內功心法,可是最後他們還是被你控制住了。」
般若僧將胸前的藍色火焰慢慢匯聚到一起,隨後揉搓成團,扔到了地上,藍色火球到了地面上像是冷水碰到熱油一般。緊接着,般若僧的雙腿慢慢恢復了知覺。
般若僧雖然打算動手,但眼神一直看向雲卷舒。雲卷舒看着般若僧看着自己,她搖搖頭說道:「般若僧,不用看我。你是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