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跟在天馬身邊的是不是青鳥陸瓚很正常。
說來朱顏和朱旭饒也是每次都巧合,宋游和白澤無意的帶着他們去見青鳥陸瓚,但是總能夠莫名的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牽制住兩個人的行動,這也是為什麼兩個人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青鳥陸瓚的原因。
確定了異空間的事情之後,幾個人就準備着要去探查一番。
朱顏和朱旭饒說,這個異空間的大致範圍是他們試探出來的,可能會有不大不小的誤差。
這是宋游和白澤早有預料的事情。
他們到達森城的市中心,先是估算出大概的範圍,又重新測試了一下。
果然。
只要處在森城的市中心,他們就空有妖力,而無法使用。
完完全全的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類。
白澤看着站在天台上的宋游,「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宋游抱胸,雙眸微眯着,「這裏有些古怪,我們去查一下,最近市中心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凡是出現異空間的地方,必然會發生些許的異常。
「好。」
白澤叫上朱顏,朱旭饒和「熊崽子」,幾個人一起去查看森城市中心的異常的地方。
路上。
朱顏和朱旭饒小心的照顧着「熊崽子」,宋游和白澤則是向路人打聽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問了好大一會兒。
還真讓宋游給問出來了。
在森城市中心有一家本應該很繁華,但是就是因為那些異常的事情,而衰落到無人問津的別墅區。
這片別墅區本來就是為一些富人準備的,造價很高,但是因為這些異常的事情,直接讓主人家虧了一個四大皆空。
宋游等人直接找上了別墅區的老闆。
老闆是一個中年男人,但是明顯能看出來老闆為這個別墅區發愁,看上去老態了不少。
不過
宋游微眯着眸子看向一個熟悉的人臉,「陸醫生啊,還真是巧啊。」
陸瓚的表情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唇角微微上揚,目光交匯的瞬間,仿佛電閃雷鳴。
「宋律,好巧。」
白澤,朱顏和朱旭饒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陸瓚,表情都有些許的變化。
只不過朱顏和朱旭饒並沒有見過陸瓚,只是覺得奇怪。
宋游怎麼和這個陌生的人之間隱隱約約有敵意?
「熊崽子」眸光閃爍着,不着痕跡的看了陸瓚一眼。
這個人沒有揭穿她是冒牌貨的消息。
老闆順手關上門,給幾個人都倒上茶水,「你們都認識啊,既然都認識,就坐下聊吧。」
宋游微微頷首,直接坐了下來。
白澤見宋游坐下來了,自然也沒示弱的意思,自然而然的坐了下來。
朱顏,朱旭饒和「熊崽子」緊跟着坐了下來。
陸瓚與「熊崽子」的目光交匯,微微一笑,才轉移目光說,「那就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叫許溫。」
許溫微微一笑。
他的模樣很俊秀。
和陸瓚的溫潤完全不一樣,並非那種浮於表面的溫潤。
他很溫柔。
如果說白澤是春雨,雖然可以潤澤萬物,但同樣也能覆滅生命。
許溫就是春風,春風柔柔,伴隨着春季的到來,你感受不到冬季的冰凌,卻能感覺到清風拂山崗的以柔克剛。
老闆見都打了招呼,開始問宋游這邊拜訪的目的。
白澤接到宋游的眼神,道,「我們聽說老闆的那個別墅區有點兒問題,恰巧我們回點兒超凡的手段,就想過去看看。」
老闆詫異的看了看宋游這邊,又看向陸瓚那邊。
「你們不是認識嗎?來之前都沒有商量一下?」
可能是商人的心理作祟。
他下意識的以為這是內部的「分贓不均」,導致兩撥人各分兩路了。
見兩撥人都沒有回答,心底更是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他乾脆說,「算了,既然你們想去看看,反正我那個別墅區也基本上毀了,乾脆死馬當成活馬醫,你們跟我來吧。」
老闆站起身,從一個柜子的抽屜里找出來鑰匙,打算帶着這幾個人去那個別墅區看看。
因為別墅區里確實傳出來不好的傳聞。
弄的老闆自己都不敢在那邊住。
兩撥人見老闆走在了前面。
宋游毫不客氣的盯着對面的陸瓚說,「陸醫生還真是好手段,隱藏的這麼好。」
陸瓚微微挑了挑眉頭,看上去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
只是等到宋游等一波人率先離開了,才對身後跟着的許溫說,「走吧,咱們也過去瞅瞅。」
許溫走在陸瓚的身邊,不理解的問,「麒麟大人不是讓咱們不是要找鳳凰的分身嗎?既然狴犴他們也要找鳳凰的分身,為什麼不告訴他們鳳凰的分身不是好的,還讓狴犴他們去冒險?」
陸瓚頓了頓,他看着許溫,表情略微的無奈。
「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只要知道,不要相信狴犴他們,也不要將咱們的消息泄露給狴犴,最重要的是,保護那個小姑娘,不顧一切的保護她!」
許溫微微擰眉。
「難道那個小姑娘是她?」
「對。」
陸瓚的表情略微的驚訝,「你恢復了記憶?」
「只有一點點,關於她的記憶。」
許溫恢復的記憶很模糊。
大部分都是關於她的。
畢竟他已經是她身邊最好的夥伴,她經常帶着他到處去玩。
陸瓚含糊不清的說,「保護好她,不顧一切,不論在任何的狀況下。」
熊崽子並非真正的她的這件事情,只有他,麒麟塗西坪和風伏犧知道。
這也是他們模糊鳳凰的視線。
當初麒麟塗西坪就知道了,她已經不在了,徹底的不在了。
沒有任何的復活的可能性。
雖然很讓他們難過,卻也讓他們堅定了保護好熊崽子的信念。
這是她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的血脈,他們必須義無反顧的守護好她,絕對不能讓她再遭受當年的事情。
許溫表情堅定,「放心吧,我會守護好她的。」
說完這個,他又有些猶豫,「既然這樣,把她放在狴犴的身邊真的好嗎?」
陸瓚抬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