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貓妖的責問,恢復了神志的邢苔,先是尷尬地用紙巾擦拭了一下那沾有唾液的手指。
一直等到半分鐘過後,少女才眼神飄忽地解釋了一句。
「我,我已經有在抵抗了,只是效果不佳而已。」
「奇怪,這怎麼可能呢。」
深受鬼媚術困擾的姜生抓着頭髮。
「你我本是同源,按理來說,我的術法應該對你影響有限才對啊。」
「我知道,我知道。」
看着姜生苦惱的模樣,邢苔終是不忍心地上前安慰了一番。
「放心吧,一切都會變好的。或許等到雨衣消化了龍皮以後,你就可以控制住這一份能力了,對吧?」
「呼,也許吧。」
深知急切無用的姜生,慢慢地也恢復了平靜。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約莫是在晚間的餐桌上。
突然又想起了管馨兒的邢苔,方才重新向姜生詢問道。
「對了英雄,你想要參加那個管馨兒的訪談嗎?」
「訪談嗎?」
低頭喝着一碗菜湯的姜生,下意識地沉吟了片刻,跟着便開口拒絕道。
「還是算了吧。畢竟我現在,仍然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異能。」
「是嗎?」
邢苔咀嚼着一塊牛肉。
「其實我覺得,那個管馨兒的想法還挺好的。起碼能讓普通人對靈異增加些了解,從而減少點災厄可能會造成的傷亡。」
「是啊,這個想法是還不錯。」
喝完菜湯的姜生擦了擦嘴巴。
「可惜,我承擔不了鬼媚術向外擴散的後果。」
事實上,隨着親身經歷過的種種案件越來越多。
姜生對於官方隱藏靈異的目的,也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測。
而這,也正是它不再要求八翅鳥隱藏行蹤的原因。
姜生需要通過不斷地試探,去摸索出最終的答案。
所以如果不是有鬼媚術的存在,它便可能會接受管馨兒的邀請,奈何這世上的許多事情都沒有如果。
「不過,你應該也沒有試過吧?」
突然,坐在餐桌一側的邢苔眨了眨雙眼。
「倘若隔着一個屏幕的話,你的異能對於人類的影響究竟還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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