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答應下來,也聯繫清平子說一聲。
清平子想了想,沒有反對,只讓他自己拿主意。
當初在鄴郡醫署病房裏,清平子為他起卦,銅錢粉碎,絕凶之象,只略微感覺西方或許有轉變之機。既然算不了卦,現在似乎也來了契機,清平子也不介意他過去走一遭,只叮囑他有事聯繫,小心保重。隨後又聯繫了幫他看着西宮豹、沙莎的震山河,讓他不用過問二人的離開。
「西宮家?雖然沒有什麼大奸大惡,據我所知,族人中也沒有什麼拔尖的人物,和南宮家差不多,算是不如北宮家,但比沒有東宮成的東宮家強不少,道長不必放在心上,對大局來說,不會有什麼影響。」
清平子點了點頭,只要翻不了天就行。從種沐流的話意中,他也聽了出來,袁家應該不知道西宮豹之事,看來西宮家倒是對醜事守口如瓶,確實比沒有東宮成的東宮家強些。
「咦,種爺爺也在這裏呀,我還以為你老偷偷離開了呢!」又一個聲音和腳步聲傳來,袁茹鈺的俏臉慢慢映入二人眼帘。
「哈哈……死丫頭,你覺得老夫是如此沒有禮貌之人嗎?還偷偷離開。」種沐流打趣道。
「開個玩笑嘛!」袁茹鈺笑着,隨之將目光轉向清平子,「道長啊,我聽說你最近挺清閒,咳咳,下周我們要去趟青州,要是天不會塌下來,你隨我們走一趟吧。」
你要是這樣說,除了天塌下來就沒有大事,那當然只能走一趟啦!
「行,好像天不會塌下來,走一趟吧。」既然拿着袁家的錢,又當着種沐流的面,貧道臉皮再厚,也不可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