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裏的雞,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肯定被人偷了唄。」洪國忠說道。
至於徐大茂家裏的雞,是不是甄梗偷走的,他也不確定。
眼前的情況,類似情滿四合院,但人物名都變了,或許不是甄梗偷的。
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洪國忠可不想冤枉任何人。
精通算計的嚴埠貴,提議將院裏的小孩子全部叫出來。
身上還有油星的甄梗、甄當、甄槐花,怎麼可能是大人的對手?
連哄帶騙的一陣糊弄,甄當和甄槐花就將吃雞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同住一個大院的徐大茂,也沒將甄梗送去
警署的想法,只是讓覃淮茹賠錢。
「我說一句公道話,甄梗今年才十二歲,還在讀小學,他家的情況,大家心裏有數,徐大茂,你也別獅子大開口了,三塊錢,怎麼樣?」洪國忠說道。
前世的他,在農村長大,年少的時候,照樣偷過別人的西瓜、番茄、梨子之類的。
小時候家裏窮,他摘過領居家的瓜果蔬菜。
你偷我家的,我偷你家的。
被發現了,在外被罵,回家被打,等他長大了,東西送給他,他都嫌麻煩。
究其本質,也就是生活環境變了,小時候沒有的東西,長大後不值一提。
「行,三塊錢就三塊錢吧。」徐大茂沒有不依不饒,要價太高,難免戴上欺負甄家的帽子。
「甄梗偷了東西,終歸做了錯事,打掃一周公廁,如何?」洪國忠又道。
「這主意好。」易東海點了點頭。
「就該這樣。」柳海中羨慕嫉妒,洪國忠比他這個二大爺還要耀眼。
「我同意。」嚴埠貴出言附和。
「誰要是幫甄梗打掃一次公廁,就給甄梗增加一天,怎麼樣?從小偷針,長大偷金,我這也是為了甄梗好。」洪國忠又道。
群眾都覺得有理,易東海是個老好人,官迷柳海中見易東海贊成,也只能同意。
「覃淮茹,給錢吧。」徐大茂伸出手。
「大茂,我家真沒錢,發了工資給你,行嗎?」覃淮茹無奈道。
「覃姐,給。」何鐵柱掏出三塊錢。
「謝謝。」覃淮茹毫不猶豫的接過錢,將其遞給徐大茂。
「散了,散了,都散了。」易東海說道。
大院長得漂亮的,要麼是寡婦,要麼已為人婦。
這輩子的父母在外地犧牲,洪國忠在京城沒有工作,今年二十五歲了,也沒一個對象。
這年代可以頂替,他要是去外地,就能頂替父母的工作。
撫恤金、慰問金之類的加起來,洪國忠還有八百多塊錢。
一大爺身為八級鉗工,月工資也才九十九塊五。
何鐵柱在食堂上班,月工資三十七塊五。
頂替前夫的覃淮茹,月工資二十七塊五。
身懷八百多塊錢的洪國忠,算得上一個有錢人。
可惜這年代買很多東西,都需要相應的票。
面值一斤的糧票,能賣兩角錢。
回到自己的住處,洪國忠躺在床上,暗自琢磨聚寶盆。
前世的他,機緣巧合的認主一個複製盆。
盆形的極品混沌至寶,能夠複製各種東西,被他取名為複製盆。
覺得複製盆不好聽,他又將其改名為聚寶盆。
起初,洪國忠複製黃金,憑藉取之不完的黃金,他成為億萬富豪。
盡情享受了幾年,放飛自我的他,用聚寶盆複製銀河系。
或許是步子邁得太大,複製銀河系的過程中,他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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