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一點,這裏不是戰場,沒人會傷害你。」,說着拉着他的手放在懷裏,試圖讓他放鬆下來。
「切,還不是戰場?只看新聞,這兩天的洛杉磯發生了四起銀行搶劫桉,還有至少六個人死於槍戰。」,徐川吐槽了一句,手心處傳來了的溫熱感,確實讓他放鬆了不少。
話音剛落,外面的街道上突然傳來一陣汽車發動機瘋狂的轟鳴,和無數的警笛聲。
緊接着一輛黑色的uv在甩尾的時候明顯失控了,直接撞碎了櫥窗鑽進了這處臨街的房子,正在二樓的幾人明顯感覺到一陣搖晃,一樓傳來各種驚呼和女人的哭聲。
「擦」,徐川捂着額頭,「我尼瑪今天就不該出門。」,除了他,另外幾個人被嚇得夠嗆,雪拉麵露驚恐死死的抓着他。
不過徐川更驚奇的是那個大鬍子造型師,正躲在他的小鮮肉懷裏瑟瑟發抖,好吧,看來自己誤會了,0和1是不能以貌取人的。
扯下身上的圍布,還好頭髮已經弄得差不多了,飛快的把雪拉拽到靠牆的角落,讓她蹲在一個沙發的後面,順手把她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輕聲的安慰着,「待在這別動,不會有事的。」
看着雪拉閃着水光的雙眼,徐川嘴角上揚,狠狠地吻了下去,他感覺自己渾身的細胞都在興奮着,之前一直緊繃的肌肉完全放鬆了下來,這才是他最熟悉的環境。
那個羅伯特的男朋友一臉溫柔的安慰着這個大鬍子,那美麗的畫面讓徐川真的很想弄死他們兩個。
從一旁的桌子上順了一把裝飾精緻的剃刀藏在手裏,緊接着一樓開始傳來激烈的槍聲,這熟悉的味道,讓他一瞬間以為自己回到了中東。
槍聲中夾雜着各種風格的叫罵聲,大部分都是西班牙語,從聲音分辨應該有四至五人,只是外面的警車越來越多,徹底堵死了這夥人逃出去的路線。
其實如果這些人剛才用火力壓制警方,還是能逃出去然後搶車離開的,現在嘛他們就只能挾持人質和警方對峙了,被抓或者被擊斃只是時間問題。
無論什麼行動挾持人質都是最不可取的手段,當你使用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窮途末路了,當然有些特殊情況除外,比如那些具有象徵性和儀式化的行動。
而現在這種情況,肯定不在這些範圍內,「安東尼奧,你們兩個上二樓,守好這個孩子。」,樓下一個人大喊着。
孩子?我去,這什麼情況,兩個明顯墨西哥裔的武裝人員沖了上來,其中一個手裏拎着一個天藍色帶星星的嬰兒提籃,這還真是他喵的活久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