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上,盧佳成趕緊拉開他的上衣在腹部按了按,「沒事吧,你是不是岔氣了。」
「是嗎?」,徐川笑得肚子疼,這兩個在他眼裏實在很有喜感。
一個刑警和一個特警對視了一眼,「我們兩個很好笑嗎?他肯定是在笑你。」
邢克壘米佧醫生的男朋友申城特警大隊隊長,去年du販那件事他負責的現場出警,孫大聖刑警一個,之前抓捕趙泰的就是他,兩個人因為桉子經常合作,彼此都很熟悉。
「我們已經調取當時周邊的監控了,還有學生在現場拍的視頻和群眾的證詞,已經基本上認定徐川同志是見義勇為了。」,做完筆錄孫大聖笑着說道。
邢克壘看着徐川,他總覺得眼前這人很可疑,就像這件事,他明明可以輕易制服持刀歹徒,而現在那傢伙正在icu里躺着,醫生說的很明白,人肯定廢了,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不過這件桉子證據很充分,有個學生從頭到尾錄下來了,而且還有監控和證詞,徐川沒有任何過線的行為,完全是正當防衛,除了中間握着歹徒的手往他屁股上刺了幾下。
但剛才的筆錄這傢伙說的很明白,自己體力不好,握不住對方的手臂失手了。體力不好?你還真敢說啊。
「哥,怎麼樣,沒事了吧。」,徐子文兩個人從外面進來,她們去看自己的同學了,那兩個受傷的雖然和她們不是一個專業,不過也算是同學,怎麼都要過去意思一下。
「鄧阿姨,盧叔叔」,大小姐看見鄧梅兩人規規矩矩的喊人。
「沒事了,對了,我的鞋呢?」,被人劃了一刀要是再把鞋丟了,那不是虧大了。
東芹回答道,「哦,我放袋子裏擱車上了。」,走過來接過輪椅的扶手。
「那還好。」
「對了,你們不是去劇組嗎?讓白氵吉找人接你們吧。」,這又是一個大新聞。
徐子文小心的看了一眼正在和警察說話的鄧梅,「對了,老哥,剛才小雯給我打電話,她很擔心你,只是不知道你是什麼情況,沒敢給你打電話,你有時間給她回一個。」
「啊?」他抬了抬腿,「這種小傷有很麼好擔心的。」
「哎呀,你是不是傻?」,大小姐推了他一下。
徐川只好掏出電話,高雯和白氵吉正在劇組,她們人沒到齊也不可能開拍,只是給了她們給各自的劇本讓她熟悉,不過在知道徐川出事後,她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你很擔心他?」,白氵吉看出女孩的擔心,「東芹不是說了嗎,只是皮外傷。」
高雯搖了搖頭,白氵吉並不了解徐川,如果是個普通人遇到這種事可能會躲開,而他是一定會衝上去的,哪怕他表現的會多麼不情不願,在巴黎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電話屏幕亮起,看着上面的名字,高雯壓在心裏的陰霾終於散去了。白氵吉拍了拍她的頭,從車上走了下去。
「沒事,小傷而已,救護車開慢點沒準都癒合了。」,聽着對面不着調的話,高雯竟然感覺一陣心安。
「嗯嗯,那你注意休息,記得去換藥。」
「哎呀,你們怎麼都這麼嘮叨,知道了,對了那兩個一會就過去,我最近不出門了,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說了兩句徐川掛了電話。
雖然只有寥寥幾句,已經足以讓茫然
失措的她恢復正常了。
推開車門,鍾苗苗正站在外面,「怎麼樣,心情好點了?」
「抱歉,苗苗姐。」
「幹什麼道歉,不過那個傢伙真的沒這麼好,多讓人討厭啊。」,鍾苗苗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高雯和小薇會看上那個不着調的傢伙。
「哎,只是自己的朋友怎麼辦啊,都怪那個混蛋。」,鍾苗苗氣呼呼的想着。
醫院裏,徐川把兩個女孩兒打發走,白氵吉已經讓人來接她們了,反正自己這裏也用不到她們了。
大廳里,武薇已經接過了徐川的輪椅,她看了網上的報道直接趕了過來,「其實我已經要回去了,你完全沒必要過來。」
武薇很生氣,「那你是不是打算根本不告訴我。」
徐川轉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