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中抱出去放到床上,「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剛才張彪給我打電話有點事情要處理,你乖一點知道嗎。」
「嗯,那你早點回來。」
「好」,看着對方期待的目光,「你晚上睡覺之前我肯定回來。」
徐川開着車到了那個沒開發的地塊的時候,太陽還沒有下山,張彪挪開一塊隔離擋板讓他把車開了進去。
「人呢?」徐川從車上下來然後問道。
張彪指了指一個集裝箱改造的簡易房屋回答道,「裏面呢,可能還暈着呢。」,這傢伙一腦門的汗,不遠處的土堆後面他和萬陽兩個人已經挖了三個深一米,長一米五,寬五十的坑。
「你說你們費什麼勁,明天租輛小型挖掘機不就得了。」徐川看着他們的成果無情的吐着槽。
「媽了個巴子的,你倒是早說啊。」,張彪氣得直接罵街了,他還不是擔心讓人起疑心嗎。
徐川直接豎了中指然後走進板房,看着癱在地上的肉票,二話沒說直接抬腳跺在了這人的膝關節上,一聲猶如枯枝折斷的聲音傳來,本來暈着的人瞬間慘叫了起來。
上前把對方頭上的蒙着的袋子摘下來,徐川打量了一番這個名義上的精神病。
這人留着不長的頭髮,三十五六歲上下,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着。
「劉兆鑫是吧?因為好賭老婆離婚,有個十二歲的兒子,跟你父母在徽州老家。」,徐川從手機里找出一張全家福,正是劉兆鑫一家。
這傢伙看着照片瞬間就變了臉色,甚至忘了腿上傳來的劇痛。
「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就想問問,你特麼的一個精神病怎麼還有賭這種很有技術含量的愛好呢。」,徐川站起身朝着對方的另外一條腿跺了下去。
又是一陣慘叫傳來,張彪關上了隔板房的門,跟萬陽對視了一眼,這傢伙又開始犯病了。
徐川下手可是比他們兩個狠多了,在一腳把人踹到撞在牆壁上之後,這個叫劉兆鑫的傢伙已經開始吐血了。
「老闆,冷靜,冷靜,你再打下去他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張彪趕緊攔住徐川,這傢伙就是在泄憤,地上這傢伙已經完全廢了。
徐川深吸了口氣,然後推開張彪,「好了,我沒事了。」
走過去拉起劉兆鑫的衣領,「這樣,你告訴我誰雇的你去醫院砍人,我讓你死的痛快點,然後也不去找你家人的麻煩,這個建議不錯吧。」
劉兆鑫真的已經只剩半條命了,不停的在嘔着血,聽到這個話就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別動我家人,我什麼都告訴你。」
「對嘛,那就說說吧。」
「是洪鐵軍,是他給了我兩萬塊錢,讓我去砍那個盧醫生,因為我有證明,他說警察拿我沒辦法的。」,劉兆鑫哭着說道。
「洪鐵軍是誰?」,徐川問了一句。
「他原來是趙氏集團的一個包工頭,負責拆遷之類的工作,我欠他的錢我也沒辦法啊。」
「你看我們現在有了很好的開始,那麼他現在住在哪,家裏有什麼人?」
「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不過他應該有個女朋友叫程麗娜,以前是夜總會的前台。」,劉兆鑫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求你,求你,別殺我,我知道的都說了。」
徐川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臉,「老兄,別傻了。」
站起來走到劉兆鑫的身後,直接把這傢伙的脖子扭斷,本來就沒打算讓他活着,
張彪和萬陽開始處理屍體,用準備好的塑料薄膜把屍體整個包了起來,然後放到房子的角落裏,等到天黑了再處理。
徐川走出去給武江打了電話,人名他知道了,找人這種事還是需要武江幫忙,他三教九流認識的人多。
武江當然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他也在調查,只是沒有任何的進展。
「洪鐵軍,程麗娜,我知道了,很快就會有消息。」,武江很有信心的說道,「對了,小薇怎麼樣了?」
「她?她現在可算是有機會擺譜了,吃飯也要人喂,洗頭也要我來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