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嗎,那要不乘個十」,對面傳來咳嗽的聲音,「行了,你就把賬單給我,我來處理。」,他是打定了主意讓卡仕柏賠錢。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徐川才掛了電話,遠在申城的鄧梅收起了笑容,找到秘書的電話撥了過去,「幫我把雅加達四季花園的監控找來」,「對,就是前幾天發生襲擊的那個,我要看一下襲擊發生時的畫面。」
之後的兩天徐川猶如脫了韁的野狗一般,在吉隆坡的市區亂竄,這裏的堵車情況比雅加達也好不到哪去,他拒絕了酒店給他安排的汽車,租了一輛踏板摩托車,用這個小東西穿行在車流當中,那是相當的方便。
現在他正坐在一間名叫bp;of&nbp;joe的咖啡店裏,不遠處的道路對面就是亞洲疾病預防控制中心,這兩天他都會抽空來這裏坐坐,在模糊的印象里逆戰這部電影的劇情似乎還沒有結束。
讓伯克霍夫調查了控制中心內的員工的資料,他正一個人一個人的看着,雖然記憶有點模糊,但他還是隱約的記得似乎萬陽在後面劫持了一個女研究員,為新型的天花病毒研製疫苗。
當然現在的劇情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萬陽已經成為了安布雷拉的優秀員工,最重要的的是誰來給王尚恩提供標準化的生化實驗室,這可不是隨便找個違章建築就能用的,並且還有大量的實驗儀器,難道他的後面還有其他的勢力參與?
而且他現在也有點好奇,王尚恩到底是怎麼和阿布謝布爾這個恐怖分子搞到一起的,羅阿那普拉的那次自爆襲擊,很可能就是這個神經病的手下乾的。
第八十六章 該賠還是要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