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往回一拽扣在他身後,低下頭來吻住了他。
這一次他吻得很輕,就像是在品嘗一顆糖果,緩慢而珍重地獲取到自己想要的滋味。結束後,他貼着楚辭的額頭:「我按照你說的親你了,作為交換,你要告訴我你做的事情。」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楚辭嘀咕道,「就是我有一個學長,暗戀和他一起長大的學姐很多年,但是一直都沒有表白,但其實學姐也是喜歡他的,所以我就告訴學姐了。」
西澤爾失笑:「這就是你說的,做了一件好事?」
楚辭點頭:「對啊。」
西澤爾頓了一下,道:「你還真好哄,我還以為你會生氣。」
楚辭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這麼點小事有什麼好生氣的。」
小事啊
西澤爾挑了挑眉,既然是小事的話,那是不是意味着,下一次,可以更過分一點?
楚辭立刻警覺地道:「以後禁止你碰我的耳朵。」
西澤爾不怎麼在意地「嗯」了一聲,當楚辭走過他身前的時候,他忽然抬手,輕輕拈了了一下楚辭的耳朵尖。
「不是說了不讓你碰!」
楚辭快步躲開他,嘀嘀咕咕地去了盥洗室。
說了不讓碰,但其實碰一下也不會怎麼樣。西澤爾這樣想道。
晚上睡覺的時候,本來都已經熄掉了照明,楚辭忽然幽幽道:「我就說我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都怪你,下午回來一通瞎搞,搞得我忘了正事。」
「我怎麼瞎搞了?」西澤爾笑道,「是你要求我親你的。」
楚辭嘟囔:「可我沒讓做別的啊」
「我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別的?」西澤爾若有所思,「還是說,你希望我做點別的。」
楚辭:「」
「你怎麼還偷換概念呢?」他翻了個白眼,黑暗中距離很近的時候,他其實可以看見西澤爾的下頜輪廓,他抱住他的脖子,小聲道,「不過,我確實希望你做點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聲音太輕西澤爾沒有聽清楚,他半晌沒有回答,楚辭將他的手拉向自己,道:「快給我撓一下癢,我懶得動。」
西澤爾:「」
楚辭聽見他低微的嘆了一聲,無奈道:「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楚辭笑眯眯道,「是你自己想太多。」
西澤爾在他脊背上劃拉了兩下,又將他攬在了懷裏,低聲道:「我終於才擁有你,怎麼可能不想多?」
楚辭縮在他的擁抱中,道:「那你要不先等我說完再想?」
西澤爾好笑道:「你說。」
「我去重新測試了我的精神力等級,」楚辭道,「現在比以前還要高了。」
「如果進行刻意的訓練,或者經常精神力操縱,精神力等級是會逐步遞增,但這並不絕對,據說還是和基因掛鈎。」
楚辭皺眉道:「之前我從霍姆勒回來之後問過靳總關於精神力干擾的事情,她雖然沒有說可以操控別人的意識,但她說如果幹擾時間超過一秒,其實可以殺死別干擾者的意識,從而殺死這個人。」
「但我後來去查資料,乜有找到關於這方面的研究,就算有也都是一些奇聞異傳雜誌上的垃圾文章,聯邦禁止研究精神力干擾?」
「沒有明令禁止,但在精神力學分支中,精神力干擾一直都是冷門學科,而且,現在的模擬系統針對於精神力干擾的訓練,也都是非常單一和古老的,可能也和研究成果短缺方面有關。」
「不過這也說得過去,」西澤爾道,「如果真像靳總說的,精神力干擾可以殺人,那麼研究這個分支很有可能會給社會造成危害,聯邦不支持研究很正常。」
「就像精神力場複合,其實一開始重甲沒有問世的時候,據說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知道複合狀態是什麼,是後來有一個科學家歪打正着發明了共同操縱系統,研究者們才開始正視複合狀態。」
「說起複合狀態,」楚辭問他,「你應該是可以感受到我的精神力場狀態的吧?」
西澤爾「嗯」了一聲。
「是什麼?」楚辭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