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未見過。」
;;;「那請你再向潘先生求證一下,這對於我很重要。」劉凱峰說道:「在我們的特別站里,這個叫葉志超的人昨天晚上被暗殺,我懷疑是另一個女特務乾的,如果他是我們的同志的話,顯然應該是為了保護我而遇害的;如果不是我們的同志的話,那那個女特務殺他的動機就成問題了。而軍統總部回電,意外地不讓我們繼續追查,因此我擔心其中會有更大的陰謀。」
;;;「好吧,我回去之後就給潘先生發報,下午四點我直接打電話到別墅去,如果我說找袁先生,就證明他是我們的同志,如果我說找增田先生,就證明他不是我們的同志。」
;;;劉凱峰點頭道:「那好吧,我就等你的消息。另外,我還有一件事請求組織上幫助解決一下。」
;;;「哦,什麼事?」
;;;「在江蘇與安徽交界的謝村,據說有一對母子很象洪雲婷,我希望組織上能夠派人去了解一下。」劉凱峰說道:「本來我倒是可以親自去一趟的,但現在站里發生了兇殺案,而且他們還命令我們準備營救一個叫托馬斯的法國記者,這一下走不開身。」
;;;報春鳥眼裏立即閃現出一絲驚喜之色:「真的嗎?尋找雲婷同志可不是幫你私人的忙,而是組織的責任。這樣吧,我馬上讓潘先生就近安排同志感到謝村去,如果真是雲婷同志就太好了!」
;;;劉凱峰說道:「那我就先謝謝組織了。另外,我覺得軍統在上海除了我們特別站以外,應該還有其他組織存在,我就不相信在矛盾重重的偽南京政府里,軍統就沒想過要策反其中的一些投機分子。還有李副主任,他能夠與我們取得聯繫,難道就不會通過關係聯繫重慶嗎?包括丁主任在內。」
;;;報春鳥說道:「你分析的一點都不錯,其實不僅僅是軍統,自從太平洋戰爭爆發後,中統的勢力也正在逐漸恢復,據我們的情報,你現在領導的這個特別站,其實是軍統上海的第三站,也就是說至少還有兩個軍統站在上海進行獨立活動。」
;;;劉凱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過去對共產黨恨之入骨的戴笠,在得到自己有可能是共產黨嫌疑的情況下,還能繼續冒險委自己以重任,原來他已經接受過去與76號血拼時的教訓,而是把各項任務分配給不同的站,並且互相不發生橫向聯繫,這樣的話,某一站出現什麼狀況,就不會再像過去那樣,不是被日偽一鍋端了,就是被站長帶着全體投降。也就是說,在目前的情況下,即使劉凱峰真的是共產黨,別說他不敢亂來,即使亂來也無礙軍統在上海的大局,其他幾個站亦然。
;;;等報春鳥離開咖啡館大約十多分鐘後,劉凱峰才從包廂里出來,就在他走到大門口準備攔一輛路過的黃包車的時候,一個女人突然從對面的商店了跑出來,像是很急似地也朝同一輛黃包車招手。
;;;等黃包車停下來之後,那個女的似乎才發現劉凱峰也在攔這輛黃包車,於是朝後退了一步,臉色異常焦急地左右看着有沒有其他黃包車。
;;;「小姐這是有急事吧?」劉凱峰說道:「要不您先請,我呆會再說。」
;;;那女人看上去二十出頭,長的很漂亮,身材也十分苗條,但卻沒有闊太太和貴小姐們的奢華,一眼看上去就像是銀行或者報社的職業女性。
;;;那女人似乎對劉凱峰並無好感,眉頭一皺,問道:「你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她的聲音很細,但卻一點都不柔,而且還像吃了槍藥似的。
;;;劉凱峰笑道:「這有關係嗎?」
;;;「聽你說話倒象是個中國人,可這身裝束卻像日本人。」
;;;劉凱峰說道:「我是什麼人似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似乎有急事,要麼你先請,要麼你就在這裏繼續等。」
;;;這時,後面又來了一輛黃包車,那女人對他冷笑着一撇嘴:「不用了,還是你先請吧!」
;;;說完,她直接朝後面跑去。
;;;劉凱峰沒說什麼,他立即坐上黃包車,直接朝鴉片館奔去,作為老闆,他每天都要出現在鴉片館至少兩次。在鴉片館和老六打了聲招呼後,他就趕回了別墅,因為他要等待報春鳥
四二四、離奇命案(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