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定是有什麼非在外面談談不可事,才使得你如此慷慨地破費。現在我吃飽了,可以洗耳恭聽了。」
;;;劉凱峰也放下筷子,用濕巾抹了抹嘴後,兩眼直視着曾玲問道:「為什麼?」
;;;曾玲一怔:「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對老葉下手?」
;;;曾玲又是一怔:「你說老葉……怎麼,你懷疑我是延安的人?」
;;;劉凱峰說道:「正因為我知道你不是那邊的人,所以我才要問你:為什麼?」
;;;劉凱峰在得到葉志超不是自己人後,懷疑他可能身負其他秘密使命,可能是出了什麼岔子,所以曾玲除掉了他。當然,這其中有兩種可能,一是曾玲奉命除掉他,二是曾玲擅自除掉他之後,卻又想栽贓陷害給阿娟。
;;;曾玲毫不退卻地反問道:「如果你想包庇阿娟而想誣陷我的話,總部那邊是通不過的;如果你能肯定一定是我乾的話,那就請拿出證據來。」
;;;「證據很簡單,」劉凱峰說道:「我不明白的是你的動機,如果你不能拿出能夠說服我的動機,那麼我將把此事直接向總部匯報。如果你是奉總部之命行事倒也罷了,如果不是的話,恐怕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曾玲笑着反問道:「怎麼,劉站長,你一直覺得我是被唬大的嗎?如果你今天不拿出有力的證據,我會立即向總部匯報,就是你們贛北幫排除異己!在這國難當頭之際,你們不思精誠團結一致對外,反而自相殘殺搞窩裏反,我想總部得到我的匯報後,一定會『授予』你青天白日勳章的!」
;;;劉凱峰掏出一支煙點上,然後不急不緩地說道:「昨天晚上的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我從窗口看到了你離開大門時的情景,當時,你還跟唐阿公打了聲招呼。」
;;;「怎麼,」曾玲問道:「有問題嗎?」
;;;「打聲招呼倒沒什麼問題,問題是我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那時時間應該是晚上八點過五分。你離開房間之前,我們本來是準備到虹口區參加柴山歡迎酒會的,我記得你當時提醒我已經七點四十了,我才說既然已經遲到就別去了,然後建議你參加報社的聚會,也就是說,從我的房間離開,到你回到房間換好衣服,足足用了二十五分鐘,因為準備參加酒會,你已經是洗漱化妝好了的,僅僅把晚禮服換成職業裝,用得着花上那麼長的時間嗎?何況你當時還在趕時間。我很想知道在你離開我的房間,到出門的那段時間裏,你究竟幹了些什麼?」
;;;曾玲笑道:「不管我幹了什麼,都是在八點過五分之前完成的,好像都與老葉的死沒有任何關係。也許,我當時上了趟廁所,也許我身上來了換了陣衛生紙,你是不是想當面檢查一下?」
;;;劉凱峰搖了搖頭:「後來,我也想過,即使你是在老葉遇害之前離開的,也有可能中途返回作案的,但那種解釋似乎太牽強了點。因為在你離開之前,我們一直在用電報與總部溝通,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你非得要在磨磨蹭蹭地離開後,又多此一舉地翻牆而入置老葉於死地,我想一定是在你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或者遭遇到什麼異常的情況,才迫使你在那段時間裏下手,然後匆匆離開。」
;;;曾玲冷笑道:「時間,我再次提醒你注意醫生給出的老葉死亡的時間。」
;;;劉凱峰說道:「你知道『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典故嗎?本來我還沒有想到,但今天你執意要屍檢才使我想到,你一定是在老葉死亡的時間上做了手腳,否則,你是絕對沒有那麼自信他是在你不在別墅的時間裏死的。因為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我們都沒看到他,他有可能在任何一個時間裏死去,也許是在你回到別墅之後被人暗殺也不一定。但你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你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死的,而他死的時候,你一定不在別墅里。」
;;;曾玲眉毛一挑:「我一直以為站長大人只和阿娟特派員心有靈犀一點通,對其他女人是從不放在心上的,沒想到你還能從我細微的表情中感覺出我的心思,怕只怕你的感覺出現了錯誤,把你引入的歧途。」
;;;劉凱峰接着說道:「正因為有了這種感覺,我才按圖索驥,仔細地檢查了老葉的房間,結果還真有驚
四二五、離奇命案(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