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真由甚至是山口和香報仇。」
;;;「哪又怎麼樣?」
;;;「她們只有三個人,而你這裏有四個卒子,請問:還有一個卒子呢?」
;;;萩原瑞江突然感到自己的手心已經冒出了冷汗,甚至連脊梁背都有點潮乎乎的了,劉凱峰入木三分的目光幾乎讓她癱倒在地,但她還在作最後一搏:「對於天皇陛下來說,我們都是卒子。」
;;;「哦,也就是說,還有一個卒子代表的是你自己?」劉凱峰搖頭道:「但我怎麼覺得這第四個卒子是宋芸呀?如果她是日本特務的話,剛好是第四個接近我的日本女特務。」
;;;萩原瑞江突然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aq;;;;劉凱峰笑道:「有一點我不得不佩服你,你很沉得住氣,即使在知道我要撤離的時候,都沒想到過要抓住我,而是不惜親自拋頭露面,讓我自己心甘情願地繼續留在上海。不過,這一次你卻錯了……」
;;;「我知道,」萩原瑞江打斷他的話:「後來我也意識到,你留下來的最大原因,大概是因為你的上級在得到你匯報托馬斯的情況後,還執意要你營救他。但我的那次露面也不算是敗筆,從你的跟蹤和對兵營的中,至少我證明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是你和上官雄有關係,而且知道他一定會和松本伊代同時出現在上海;第二件事是通過第一件事,證明上官雄並不想他當年所說,國共兩黨都在追殺他,至少你劉凱峰代表的重慶政府還和他有聯繫。看來,是你幫助我再次挖出了你們深深潛伏在我們身邊的奸細。」
;;;劉凱峰一聽,上官雄真的沒死,而且就在機場的兵營里,心裏忍不住熱血沸騰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當然不能暴露出上官雄在華北給八路軍發過電報的事實。
;;;「哈哈哈,」劉凱峰笑道:「在我們重慶政府這邊,上官雄已經在江石州戰役中殉國;在共產黨那邊,聽說後來以影子殺手出現在武漢,最後又被土肥原給殺了。當然,我們不清,認為共產黨是在用那個影子殺手為他們裝點臉面的。老實說,除了你的美貌吸引我之外,當時我之所以跟到機場去,是因為我以為岡村寧次到了,而那時,我還以為你是他的夫人。更主要的是,我發現在我國從事間諜活動成功的日本特務,大多是貌似天仙的日本女人,因此,當你從車窗後排探出頭來時,我幾乎就斷定,你就是那個給我造成巨大心理壓力的幕後黑手,而當我知道你是以崗村夫人的名義出現後,立即使我聯想到了李副主任的死,同時,又是由李副主任的死讓我想到阿米巴菌毒,並由此猜想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河源美,那個在日俄戰爭中為日本立下汗馬功勞的帝國之花。至於說道上官雄,還是在之後,我從七十六號的一個特務嘴裏聽到,說是那天從飛機上下來的人,除了一個叫松本伊代的女特務外,其他人都戴着口罩,由此我才想到上官雄會不會也在其中呢?」
;;;萩原瑞江不屑一顧地問道:「這麼說你現在留下來並不是為了上官雄?那麼我問你,當你撤走所有的人後還留下來找我,是為了告訴我,這次較量你最終取得了勝利,還是要殺了我?」
;;;雖然劉凱峰很想和上官雄接頭,但他現在出現在這裏卻是要從她嘴裏得到一些事情的證明,當然,這是他不能明說的。
;;;「有一點你應該清楚,如果我知道上官雄真的還活着,並且急於與他接頭的話,今天晚上就不會出現在這裏。」劉凱峰說道:「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還是給我造成了難以承受的無形壓力,那麼我現在也要把你剝得體無完膚。」
;;;萩原瑞江笑了笑,說道:「看來,你第一是想證明我究竟是不是那個在背後與你博弈的人;第二,你很想像古代中國梁山好漢那樣,做完是後還要留下一段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豪氣。如果你僅僅是為了征服我的話,那麼你做到了;如果你以為這樣做就能夠征服大日本帝國的話,那麼你錯了。」
;;;劉凱峰搖了搖頭:「日本帝國主義已經是秋後的螞蚱,已經蹦躂不了幾天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中國國民革命軍的戰士,雖然決定不了日本帝國主義的末日,但卻能夠在某個很小的局部,給帝國主義的幫凶以致命一擊。比如你,我之所以沒有悄然離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