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偵科的事呀。不過,因為當時你們沒有人在,大家在查看過現場後,倒是七嘴八舌地說過,曾玲應該是自殺的,僅此而已。」
;;;劉凱峰把電話一撂,既象是對廖繼忠說,又想是在自言自語:「所有的證據都證明是他殺,怎麼就會七嘴八舌地說成是自殺呢?真扯淡!」
;;;「怎麼回事?」 廖繼忠問道。
;;;「所有的證據都表面,輸液管和針頭上沒有任何痕跡,分明是有人戴着手套作案的,大概是沒有任何線索有外人進來,所以他們就一口咬定是自殺。走吧,找那兩個戰士談談。」
;;;就在劉凱峰往外走的時候,廖繼忠一把拉住他:「凱峰,如果……如果真的是小胡乾的,你打算怎麼辦?」
;;;劉凱峰望了他一眼,然後說道:「還沒有任何證據呢,先查查看吧。」
;;;劉凱峰剛準備出去,但轉而想到廖繼忠此刻的心境,他又回過頭來,對廖繼忠說道:「小胡的父母是為革命、為新中國而犧牲的,她沒有了父母,我們就是她的父母,她如果真的犯了什麼錯誤,我們做『父母』的也難辭其咎!放心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廖繼忠聽到劉凱峰的這番話後,心裏稍微輕鬆了一點,但還是感到胸口氣血不暢,不過,有了劉凱峰這句話,他就知道一切還有迴旋餘地。
;;;劉凱峰和廖繼忠來到兩個戰士呆在的病房,先把兩個戰士分開,然後一個一個地開始詢問,但在他們倆嘴裏得到的答案卻是一致的,劉凱峰離開後,他們倆誰都沒有單獨離開過門口,只有一個護士進過病房查看了一下,大約二十多分鐘後小胡就趕到了,小胡並不是一進去就發現曾玲已經死了,而是在裏面呆了近十分鐘,才突然尖叫起來。
;;;第一個戰士這麼說,廖繼忠還能夠冷靜地繼續聽下去,當第二個戰士也這麼說之後,他心裏「咯噔」一下,心想:完了,曾玲還真是這孩子殺的。
;;;劉凱峰分別問這兩個戰士:「為什麼當時不把這個情況向上匯報?」
;;;他們都回答說:「沒有人問我這些情況呀!」
;;;廖繼忠讓兩個戰士在房間裏呆着,自己卻把劉凱峰拉了出來,非常沮喪地說道:「現在情況已經一目了然了,我沒有別的要求,看看能不能給小胡一個機會,讓我去跟她談談?」
;;;廖繼忠的意思很明顯,如果小胡能夠主動坦白,至少最後在處理的時候可以考慮從輕處罰。
;;;劉凱峰笑着拍了拍廖繼忠的手臂,說道:「老廖,看來你還真是亂了陣腳,當然,這一切都是源於你和小胡父母的淵源,我現在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如果我們換個位置,恐怕我比你還沉不住氣呢。」
;;;廖繼忠理解錯了劉凱峰的意思:「凱峰,有一點我可以保證,就算曾玲是小胡下的手,那也是出於對國民黨特務的仇恨,你就是再沉得住氣,我也敢用黨性擔保,她絕對不是特務。」
;;;劉凱峰搖了搖頭:「我說你沉不住氣你還不相信,換作過去,或者是換在別人身上,你就不會變得這麼浮躁和不冷靜了。」
;;;廖繼忠怔怔地望着他:「你……你什麼意思?你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呀?」
;;;劉凱峰並沒有答話,而是把兩個戰士叫到醫生辦公室,然後再把醫生叫了過來,問道:「今天上午七點左右當班的護士都在嗎?」
;;;醫生說道:「她們早上八點就下班了。」
;;;「一共有幾個人?」
;;;「兩個,小肖和小魏。」
;;;「有她們的照片嗎?」
;;;「有,但在行政科。」
;;;劉凱峰點了點頭,又和廖繼忠一道把兩個戰士帶到行政科,開始廖繼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他明白了,其實最大的疑點應該是那個在小胡之前進去的護士。
;;;行政科主任按劉凱峰的要求,把兩個護士的檔案拿了出來,劉凱峰指着她們的照片問兩個戰士:「你們看,當時她們倆是誰進去了?」
;;;兩個戰士仔細看了半天,又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後都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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