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太后此番監國,便又來到了這裏,展現了雷霆手段,朝中之事,進行的很是順利,沒有出現半點差錯,至於出現差錯的,已經飲酒歸天了。
當劉長一臉傻笑的走到呂后身邊,抓着她的手臂的時候,唐王便不再是唐王了,變成了一個大號的家養如意。看着自家兒子這一臉傻樣,呂后也是無奈的搖着頭。這豎子都快要立冠的年紀了,卻還是這個樣子,甚至還不如安穩重。
「阿母!我有東西要送給您!」
「哦?」
「來人啊!給寡人鋪!」
劉長大手一揮,頓時,便有甲士走了進來,將各類的匈奴旗幟鋪在了椒房殿的地面上,甚至連匈奴的王旗都被鋪在了這裏,劉長笑着說道:「阿母,我當初就答應您,要將那匈奴王旗拿來給你鋪地,這一戰,我殺了十幾個王,有
的是
旗!」
劉長說完,便直勾勾的看向了呂后。
呂后不看他都知道,這豎子是跟自己邀功呢,想讓自己誇他幾句。
「哦…淮陰侯真是了得啊!」
「阿母!!」
劉長頓時就不幹了,他氣的臉色漲紅,「這是我自己打的!我就帶了三千人!根本就沒有師父什麼事!」「你那三千人是誰給的?」
「我師父…」
「如此看來,還是淮陰侯最為了得啊。」
劉長呆愣的看着呂后,忽然叫道:「寡人不管!就是寡人的功勞!」
呂后卻不理會他,秒更「你先去休息吧,你大哥晚上要為你設宴.…」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椒房殿,聽着後頭傳來劉長那委屈叫聲,呂后臉上終於是出現笑容。
「這豎子。」
「來人啊將旗幟都帶去長樂宮。」
沒有在阿母這裏得到誇讚的劉長,很是鬱悶的坐在厚德
殿內。
好在曹姝和樊卿就很懂事了,都知道大王喜歡什麼,便坐在他的身邊,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吹捧,劉長自然也就開心了,左擁右抱,甚是自在,「還是我的姝和卿最好,阿母老糊塗了!」
曹姝被嚇得臉色一白,「大王…不可如此言語。」「你怕什麼,我三歲起就開始偷偷罵阿母了」
「若是被太后聽去,只怕我們失愛與太后。」
「唉…」
劉長長嘆了一聲,罵道:「還是我那唐國自在、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看着自家大王愣是將唐國說成了強盜窩、樊卿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唐國也不自在,還有蓋公和王相盯着呢!」劉長看着自己懷裏的兩個美人,「哦?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自在!」
劉長正要下手,曹姝卻重重的咳嗽了起來。
劉長一愣,抬起頭來,正好看到劉安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看着自己。
「你這豎子!還在這裏做什麼?」
劉安委屈的說道:「不是阿父說有要事要問我嗎?
「滾去讀書!」
「哦…」
劉安只好離開了厚德殿,耷拉着腦袋,來到了天祿閣,正在講學的王生看到他前來,也沒有中斷、劉安便坐下來聽着師父講課,劉祥看了看老師,隨即伸出手來捅了捅劉安的腰。
「仲父有沒有給我們帶禮物啊?」
「帶了,帶了。」
「啊?什麼禮物?」
劉祥眼前一亮,急忙詢問道。
劉安認真的說道:「阿父說把自己那把佩劍送你了…讓你找機會自取!」
「真的?!」
劉祥對那把寶劍是垂涎已久了,聽到劉安這句話,頓時大喜,搓着手,滿臉的笑意。
晚上,劉盈設宴,款待這次出征的功臣。
然而,功臣實在是太多了,若是要宴請所有人的話,宣室殿都不夠用的,因此,就只能宴請將軍們了。
劉盈坐在上位,本來他是想讓劉長坐上位的、奈何,劉
長直接就將他接在了上位。
看到劉長那臉色漆黑的模樣,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