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伙食,衣服,維持地方,甚至要幫我們餵馬...我們什麼都不用做...」
「他們非常的平靜,城內一如既往,完全沒有任何的變化,看不到半點的恐慌...」
「真的是很古怪...不過,並非都是如此,我遇到了巽伽軍隊和匈奴人交戰,巽伽的軍隊,還是很勇武的,他們有甲士,有騎兵,有車兵,還有象兵,他們持着弓箭和長矛,他們的弓箭很大,弓長與持弓者身高相等,射箭時需坐在地上,以腳蹬弓背,方能拉開...沒有看到弩,騎兵很少,步兵卻很多...」
「步兵分成了四種,有全身披甲的,有半披甲的,有披布甲的,還有不披甲的,列陣以對,在一處山坡下與匈奴人大戰,匈奴人雖然戰勝了他們,可傷亡也不少尤其是那象兵,我先前只是聽聞身毒人馴化野獸為戰,那是我第一次看到…」
劉長一愣,「巽伽有這麼強?」
「是啊,身毒不同地區之間,區別巨大...有的英勇善戰,有的卻怯弱無比,就連相貌區別也挺大的,他們同一個城池內,都有很多相貌語言截然不同的人...目前來看,身毒最強的便是那巽伽。」
「難怪老師說要聯繫巽伽呢,朕算是明白了…」
劉長眯着雙眼。
作為一國之君,劉長並不能在這裏待太久,他本來奉着「來都來了」的精神,想要前往身毒那邊看一看,奈何,韓信不同意,你都出來多久了,再不回去,廟堂里指不定要出什麼大事呢。
劉長這些年裏外出,每次出去都一定會有什麼壞事發生,聽到韓信的話,他心裏也只是犯嘀咕。
到最後,也只能是跟這裏的兄弟們告別,隨即踏上返回長安的旅途。
好在,這一趟,他巡查了沿路的諸侯國,發現了不少的問題,也制定了接下來對身毒的長期戰略,接下來,就需要逐步完成韓信口中的戰略就好,最先就是要打通道路,然後開展貿易,逐步執行。
.........
當太上皇領着眾人返回長安的時候,出來迎接的只有幾個大臣。
張蒼因為忙碌而不能前來,群臣也各司其職,只能是陸賈前來迎接。
劉盈有些茫然,好歹自己離開了這麼久,長弟居然就一點都不想念自己?甚至都不出來迎接自己一趟?
「陛下不在長安,在安陵。」
陸賈解釋着,即刻發現了言語裏的不妥,補充道:「巡查安陵。」
劉盈抿了抿嘴,「陸公啊,下次儘量說全了,您這說的也太嚇人了…」
「那長安內是誰在操辦諸事?」
「張相。」
「長弟外出,城內沒有出什麼大事嗎?」
「先前秋收,倒是有人指責張相辦事不利...隨即就被中尉王恬啟發現他們家裏私藏甲冑,意圖謀反,就全部下獄了,他們就在牢獄內畏罪自殺,往後就很是平靜,直到現在,也沒有出什麼大事。」
劉盈長嘆了一聲,剛剛走到了城池門口,就看到有人朝着自己飛撲而來,甲士們急忙將那人攔下。
劉盈看清了來人,驚訝的詢問道:「產弟?你在這裏做什麼?」
這飛過來的人正是呂產,此刻他臉色通紅,被甲士們包圍着,指着那一臉無辜的劉盈,幾次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哆嗦了半天,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
「產弟?!產弟!」
雖然很擔心這弟弟,可因為思念阿母的緣故,劉盈也只好暫時安排人手將他先送回去,準備見完阿母后再去拜訪他。
「阿母。」
劉盈行跪拜禮,(本章未完!)
第489章 案聖
畢恭畢敬的拜見了呂后。
他外出了一段時日,原先還沒有發現,可這次回來之後,他發現,阿母真的老了。
呂后變得更加佝僂,早已沒有了當初那威武霸氣的模樣,乾瘦的身軀,眼神都有些渾濁,打量着面前的劉盈,似乎有些看不清楚,髮絲全白、皺紋更深,猶如一團在風中搖電的燭火,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劉盈看着阿母,眼眶頓時泛紅。
「阿母…」
第489章 案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