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賞賜好了劉戊,便匆忙前往唐王府來參與宴會,灌阿是群賢里最後一個成家的,這次宴會,群賢們也是商談起了要如何舉辦這次的婚事,如今他們年紀都大了,不必再聽從長輩的安排,而是要自己做決定。一窩蟻 m.yiwoyi.com
他們喝着酒,打定主意,到時候一定要熱熱鬧鬧的,一路歌舞笑聲不斷。
這是一個聚集群賢的好機會,奈何,想讓群賢們全部到場,還是有些難度的,其他的不說,就是周勝之和樊伉這兩個,肯定是沒辦法回來的,周勝之還拿着劉長的塗鴉四處尋找身毒,而樊伉則是在倭島上看猴子齜牙。
他們都有着光明的未來。
慶祝結束後,劉長在呂祿的陪同下再度返回皇宮,走在路上,劉長忽然長嘆了一聲,看着呂祿,感慨道:「從前不曾想過,身邊若是缺了你,當真是做什麼都不方便,往後啊,你最好還是跟着我,寸步不離。」
聽到陛下這般誠懇的話,呂祿心頭一暖,雖然陛下總是敲詐自己的錢財,生氣時毆打自己出氣,事情沒辦好就賴到自己頭上,還總是讓自己來背負惡名,可拋開這些不談,陛下對自己還是挺好的。
最起碼,陛下將自己當作他的絕對心腹,無論去哪裏都要帶上自己。
「陛下,您放心吧,無論您去哪裏,我都一定跟在您的身邊,哪怕是刀山火海。」
劉長欣慰的拍了拍呂祿的肩膀,「那就好。」
「對了,祿啊,最近我手頭有點緊…主要是我剛剛賞賜了劉戊,現在是窮的身無分文了。」
呂祿拍着胸口,陛下只管開口,您賞賜了他多少?」
「五十金!」
五十金,對呂祿來說,壓根就不算什麼,呂祿的家產顏豐,五鼎樓都開到南越去了,各項產業隨着開商之風那是越做越大,他在西庭國的一家紡織廠,每年給西庭繳納的稅賦就佔了西庭整國稅收的兩成。
呂祿大概不知道自己如今有多少錢,反正長安的眾人說,建成候完全可以用黃金來給自已打造一座府。漢初濫用黃金的情況很普遍,他們用大量的黃金來為自己陪葬,為自己打造各種奢侈品。
這就導致了後來華夏一直處於嚴重的缺乏黃金的狀態下,金也從真金變成了黃銅...
呂祿大手一揮,直接就借,劉長更是感動緊緊握着呂祿的手,「有你這樣的賢臣,朕還需要擔心什麼呢?就是出兵討伐身毒,朕都不怕,只要有你在,身毒都能打下來!」
若是其他大臣,聽到這句話,那肯定是無比的激動,行禮大拜,可呂祿聽着卻有些刺耳,他狐疑的問道:「陛下不是要抄了我家去打身毒吧??」
「我們兄弟不分彼此,你的就是我的,我怎麼會抄了你的家呢?」
「也對,陛下何需抄家,陛下年年賞賜淮陰侯,淮陰侯那家比被吵架了的還不如,陛下也確實用不着抄家,直接拿就是了。」
「對了,我有好幾天沒見過老師了,還有瀠,他也消失了,老師不會是把他拉到城外埋掉了吧?」
「瀠是去接自己的妻家了…淮陰侯似乎是跟曲逆侯在一起,朝中有些老狗,就見不得淮陰侯和曲逆侯交好,對他們議論紛紛,整日就是擔心准陰侯勾結曲逆侯謀反…」
「這些老狗,真的是沒有正事做了嘛?」
劉長有些生氣,他隨即又問道:「說起老狗,我忽然想起來,夏無且他回來了嘛?」
「還不曾,據說他在其他地方培養的藥材,藥性發生了變化,因此他決定改變策略,按着特產來劃分種植園,派遣自己的弟子來大規模種植,降低藥材的價格...」
「嗯…他若是回來了記得告訴朕一聲。」
呂祿抿了抵嘴,他覺得這老
頭大概率是要死在外頭了。
「對了,派個人去護一下戊那個豎子,免得賜他們又去找他麻煩。」
「唯。」
劉戊來到了太學門口,看着士子們進進出出,心裏感萬千,原先的他是最厭惡讀書的,甚至以捉弄讀書人為樂,在年幼時,他曾下令讓大父的幾個門客互相毆打,打到其中一人死去為止。
門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