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啊,太慘了,這一路上都是囚犯...」鋌
「說是那幾個君侯畏罪自殺了,其餘族人都被抓了起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家裏藏甲,也不知是怎麼想的,藏什麼不好,非要藏這個東西,這不是找死嗎?」
朱蒙說起了自己在外的見聞,自從來到長安後,朱蒙就拜訪了不少當地的豪俠,當然,這些豪俠大多都金盆洗手,不再去當遊俠,長安是禁止遊俠出動的,朱蒙與他們結交,跟他們學習劍法,聯絡感情什麼的,能掌握的消息也就越來越多了。
劉勃和韓安國聽着他的話,又互相對視了一眼。
朱蒙吃了一口酒水,擦了擦嘴,「也有說他們是病死的,可是我覺得吧,哪有病死後就抄家的道理?大概就是畏罪自殺,死了十餘位侯,這動靜可不小啊,藏甲謀反,罪有應得!」
劉勃抿了抿嘴,「這些人就是先前勸諫阿父,讓阿父赦免那些官吏的權貴們吧?」
朱蒙悚然,急忙問道:「您是說他們是被栽贓?」鋌
韓安國搖了搖頭,「不,他們是罪有應得。」
劉勃長嘆了一聲,沒有再說話,「我們也該做好準備,正式前往代國了...等我們去了代國,只怕就沒有空閒的時日了,你們且在長安好好休息幾天吧。」
朱蒙和韓安國都答應了下來,離開之前,劉勃是要進皇宮,多陪陪自己的家裏人的,而朱蒙大概還是要去各地玩,至於韓安國,他現在很想去見一個人。
「賤儒!!!」
當祭酒完成了今日的課程,剛剛走出了教室,周圍的幾個黃老生就忍不住朝着董仲舒叫囂了起來。
「你的那些追隨者呢?今日怎麼都見不到了?」
「你倒是躲在太學裏,可惜那些跟隨你的人,卻是沒這般好運氣了!」鋌
自從太學設立以來,還從未有人能如此大範圍的吸引敵意,拉怪效果簡直無人能敵,董仲舒如今基本都成為了太學裏的公敵,無論是什麼學派的人,遇到他的時候都會同仇敵愾,他甚至完成了一件壯舉,因為他的緣故,黃老和法家都聯手來罵他了。太學裏的其餘學派,關係大大緩和,為了促進太學整體的穩定與團結,董仲舒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此刻,迎着眾人的謾罵,董仲舒的臉色卻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半點都不懼怕。
「諸位,若是對我有意見,完全可與我辯論,便是用諸君的學問來進行辯論,也沒有關係,何以用這般的語言來辱罵呢?」
眾人臉色大變,這個董仲舒雖然可恨,但是這學問....怎麼說呢,就是車輪戰都打不贏他,很多人都猜測,他現在的學問已經逼近了那些祭酒,甚至可能超過了其中的一部分,他甚至開始書寫大量的文章,來闡述自己的思想,講述儒家的未來....儒家的幾個祭酒都不敢再用教訓的語氣來跟他說話了。
申培雖然對他的主張極為不喜,可卻也評價他為天縱奇才。
「我不與你說學問!只是說你的人品!你蠱惑那些人跟着你學習,而當他們觸怒陛下之後,你卻一言不發,你這道德敗壞之人,就是學問再高,也不配待在太學裏!」鋌
「我從未蠱惑任何人跟着我來學習,也沒有達到開門收徒的程度,而他們所走的,也並非是我的道路,我不止一次的勸告他們,認為他們的想法太過激進,是他們不曾聽取,尚方,對國有大用,我治儒,本質乃是以仁,君愛民,則以全力興尚方,以尚方之能便百姓,此是仁的體現,我對墨家的諸位,都是非常尊重的。」
「可是我所敬重的墨家,是陳公在內的實幹派,太學內的墨家,可以分成兩種,一種鑽研格學,鑽研自然的規律,鑽研光,數,物,事務的演變,這類的人主張探索道,本質是去發現規則,將規則為己所用,用與治民,此善也,合我之仁也,可還有一部分人,卻整日說着過去墨家的那些主張,不懂得變化。」
「非攻,明鬼,兼愛,天志,非樂,尚同...真不知這些過去的道理,到如今還有多少是實用的?法家都知道過去的道理不能為如今所用的道理,墨家卻不知道。」
「我所批判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