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可是擊敗黃老的最好機會了好好想想吧,太子的身邊人都犯忤逆罪太子可是黃老出身的這件事若是鬧大.是否可以寫信與代王.」
幾個人低聲攀談了起來,眼裏滿是狂熱,近乎癲狂。
這些年裏,儒家的實幹派崛起,禮派在內的諸多空談派系遭受到了第二次重創過去還有個浮丘伯勉強支撐,結果如今的申培也是個實幹派,專注於教導治理實幹型人才,新崛起的公羊更是實幹派里最激進的,導致儒家過去的八個分支,出現了嚴重的不和,彼此的地位也在不斷的變更,那些老派的大儒們看到如今的變化,都是痛心疾首,極為不甘。
叔孫通那支完全成為了啟蒙派,荀派則是積極投身廟堂,申培自己進行着高端教育,鼓勵弟子們去投身地方或廟堂,公羊派則是選擇前往邊塞教化,韓嬰的理論也從虛的忠君變成忠國忠天下,哪怕連毛家這一派,都是選擇成為廟堂喉舌,都用自己最擅長的東西來提高自身地位。
只有那些守着過去的理念,空談道德和規矩的幾個學派,愈發的落寞。
他們是看在眼裏,急在心上,迫不及待的想要改變這局面。
牢獄內。
「仲父啊!我到底是犯了什麼過錯啊!!」
劉賜一臉無辜的看着牢房外的宣莫如,言語甚是悲切。
一旁的董仲舒面無表情,反正他已經是習慣了,跟着夏王混,七天蹲三次。
宣莫如瞪了一眼劉賜,「做了什麼,你心裏還不清楚嗎?」
劉賜很是委屈,「可這次我是真的什麼都沒幹啊!!肉和酒都是買的!也不曾與人鬥毆!先前五天,我甚至一直都在兵學,一步都沒有外出為什麼要關我!!」
宣莫如有些尷尬,這豎子如今這麼乖巧的嗎?
可他還是清了清嗓子,認真的說道:「現在什麼都沒幹,以後未必不會幹,先關起來再說!」
劉賜欲言又止,不可置信的看着宣莫如。
「天可憐見啊!!這刑部居然是這般的黑暗!我何其冤枉啊!!」
宣莫如沒有理會他,只是罵道:「別喊了,豎子,等幾天,自然會放你出去!給你丟幾本書,安心讀着吧。」
宣莫如轉身離開了這裏,劉賜只是搖着頭。
「不行,我得就國了,長安小人當權,是非不分,早知道我就去做點什麼,什麼都沒做就被關押進來,冤啊!!」
董仲舒卻若有所思的說道:「想來,陛下是有什麼安排,又怕被您所破壞,所以提前將大王關押進來」
「怕我惹事就把我關家裏啊!關牢獄算什麼!」
董仲舒瞥了他一眼,「家裏可管不住您。」
劉賜也認命了,坐在了董仲舒的身邊,問道:「你覺得是出了什麼事情呢?」
「可能是鄭季告了自己的幾個孩子忤逆,包括鄭奇和他的弟弟,還有衛文君這些人,而衛文君與公主親近,陛下怕您為了公主就來劫獄,所以將您關押起來.」
董仲舒認真的說着,劉賜卻目瞪口呆。
劉賜本來就沒想得到過什麼答案,只是隨口一問,誰知道董仲舒居然回答的如此詳細。
「神人啊!!你怎麼想到的?還想的如此詳細???」
「是我進來的時候,聽此處的官吏們說的。」
「哦這麼說,是因為鄭季,鄭奇的事情,我才被關押在這裏的?」
「沒錯,大概就是如此。」
劉賜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可就是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他媽的鄭季和鄭奇是誰啊?!!」
在牢獄內的劉賜尚且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而在牢獄之外,這兩個名字卻迅速傳開了。
先是在太學,隨即是在各地。
長安出了忤逆案的事情瞬間被鬧得沸沸揚揚的,在段時日內就傳遍了各地,自然也是引起了很多人的議論。
大漢以孝治理國家,孝並非是儒家的專屬,包括黃老,法家其實也都是講孝的,在大漢,孝就是zz正確。
此事被公佈出來,自然是引起了無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