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味認命。
「我錯了!」劉櫻抱緊小周,的確,那東西在姜瑜手中沒錯,她不願意拿出來也沒錯。可是去偷、去搶,無論用什麼手段,她應該做的都是想辦法,而不是以為困難,因此就放手。
聽到劉櫻認錯,小周臉色徹底柔和下來,「這一輩子只能錯一次。下次再錯,就不能挽回了。」他要給她深刻的教訓,深刻的警醒。
劉櫻在小周懷中,點點頭,「唔,我以後絕不會再犯這樣的錯!」
如果她和小周分開,各自組成家庭,那麼可能是兩個人都痛苦一生。如果不分開,小周註定活不過三十歲,那麼起碼在小周活着的這些日子裏,他和她都是快活的!這樣一對比,孰輕孰重,一眼能夠看出來。
可嘆原先她懵了頭,只想着小周活下去,沒有看清這一切。
「你怎麼穿這麼單薄,冬天天氣嚴寒,這樣會傷了身體。」就在劉櫻怔怔想着的時候,小周又說話了。
聞言,劉櫻抬起頭來看向小周,頓時一樂。她紅紅的眼睛中還盈着淚水,卻又展開了笑顏,滿臉滿身,就連髮絲里也洋溢着快樂,看得小周一愣一愣的。
「你這個傻瓜,這裏是南方,今天氣溫得有二十三度,最熱的時候能有二十五度。哪裏需要穿很多衣服。」
說着,看到小周額頭上、臉上、脖子上都有汗珠,便抬起手來,用衣袖去擦。一邊擦一邊心痛地問道,「你多久沒休息了?黑眼圈這麼大這麼重。」
小周雙目有神,看起來精神很足,但是細細看下來,能夠看得到眼下的青黑以及臉上的疲憊。一看就知道很久不曾睡覺了,看得劉櫻心痛不已。
「我擔心你,處理了一些事,就馬上過來了。」小周答道,同時看了看空中的太陽,的確很猛,他又把精神放在身體外,這才真感覺到氣溫真的十分高。
一聽到這些,劉櫻心中既愧疚有難過,忍不住愛憐地伸手摸摸小周的臉。
旁邊圍觀的人都有些無言,我們都還在這裏呢!你們一副這世界上只有自己的模樣,算是什麼意思?
「小周,你這麼大老遠,從北京跑過來看我們櫻子,累了吧?來,先喝杯茶休息,等姑姑把那些不要臉的趕走,再招呼你。」這時,不知什麼時候進去泡了茶的潑婦姑姑拿着一杯茶,毫無眼色地遞給小周。
她這一打岔,劉櫻終於想起來自己身在何處了,美目瞟向一道道直勾勾看過來的目光,臉頰頓時變得嫣紅。但是視線掃過陳純和陳紅,便定住了,轉身對小周道,「你先喝茶,然後脫掉厚衣服。我處理一些事就來。」
小周還記得潑婦姑姑說的,劉櫻被人上門來欺負呢!聞言馬上聯想起來,雙目看向打扮入時的陳純和陳紅等人,「她們欺負你?」
「放心,她們雖然上門來鬧,但是想欺負我還是不容易的。」劉櫻笑道,目光看向蘇北和梁博,「蘇北,你要不要先帶梁先生進來坐坐?我都忘了招呼你們了,真是抱歉。」
蘇北笑了起來,看向小周,「不用客氣,原本我聽說退婚,還以為小周先生負心呢,原來是小櫻你不滿小周,心中想退婚啊!現在,小周先生千里迢迢從北京趕過來,小櫻應該不會生氣了吧?我看這退婚的傳言,也能很快消失了!」
他一直跟在林總裁身邊做事,見識、手腕均遠超常人,說起話來非常得體與動聽,這些紛紛擾擾地事,就被他三言兩語解釋了。
「可不是,怎麼會退婚呢!兩個年輕人像仙子與仙女,一看就是一對兒!只有那些心腸歹毒的,才專門上門來嘲笑我們,說我們櫻子不檢點,這才遭人退婚。這種女人啊,這位梁先生你真要娶回家去,可得掂量一番了。」潑婦姑姑在旁見縫插針地談磚加瓦,專為擠兌陳純與陳紅。
小周聽到這裏,心中大怒,目光看向陳純和陳紅,「是你們說的嗎?」
「我沒有,博哥哥你要相信我。」陳純滿臉委屈,不敢直接面對小周,看向梁博。
梁博一聽這博哥哥,心中一軟,可是一想到之前自己所見之事以及陳純嫂子說的話,心中便膩歪不已。陳純她和自己結婚,到底是為了家財還是愛情?跑來別人家裏嘲笑別人的不幸,這樣的女人,道德上真的沒有問題嗎?
見梁博沒有說話,陳純心中大為着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