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躺在床上,悶悶的生着氣,不斷地將雙手握成拳頭,並且開始平息自己身上的僵硬感。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能行動自如,她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全身仿佛都有一股熱火在發作,必須要趕緊找到郎中去截這毒藥才行,否則的話,還不知道副作用究竟是什麼。
林初墨甚至不明白夜景離來這一處究竟是想要幹嘛?給她服下毒藥嗎?這麼幼稚行為,他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她看不透。
於是,林初墨思索着,決定自己在府中應該好歹也有些地位,要不然就叫丫鬟去稟報大夫,讓郎中來替自己把把脈,看看病,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岔子。
畢竟自己的健康和生命,總得要付出一份力量,如果就這麼坐視不管的話,到時候毒發了,她可就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就這麼想着,林初墨突然覺得腦洞大開,靈光一現,必然朝着房間外面大聲的呼喊着丫鬟,過了許久,這才有一個看上去打扮的比較乾淨,落落大方的丫鬟走了進來。
只不過,這個走進來的丫鬟,臉上一直都帶着十分不愉快的表情,處處都顯露出來她的不耐煩,並且看向林初墨的眼神也極為疏遠,似乎是在面對一個敵人一般。
林初墨心裏也是十分茫然,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是現在也只能找這些丫鬟來幫幫忙了。
面前的這個丫鬟,無論是走路還是每個動作都慢吞吞,看上去更像是故意的。林初墨只是皺了皺眉頭,倒是也沒有點破什麼,這個丫鬟可能在府中養慣了吧。
「好了,你就自個兒在原地慢慢的享受吧,我呢,就不奉陪了,先行離開一步,至這毒藥就讓你自己看着辦。至於接下來的做法是什麼,也不在我的考慮範圍當中。」
夜景離十分神秘的放下來這番話,隨後就退到了一邊,仿佛就要這麼離開了,林初墨顯然慌了,如果夜景離這個在當事人離開了現場,那麼接下來她怎麼辦啊?難不成是在原地等死嗎?
這好歹也是毒藥,就算要不了她半條小命,也很有可能讓她喪失神智的,到時候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這府中無依無靠,該找誰來幫忙才好。
在心裏腦補出來了很多悽慘的畫面以後,林初墨便出聲音大聲挽救道:「夜景離,你別就這麼走了呀,趕緊把我給解救了,然後再離開啊!」
她的聲音氣急敗壞,其中又夾雜着一些暴躁,就好像是一隻在原地不斷蹦跳,被惹毛了的兔子一樣,不斷的說着。只是,她的這些威脅沒有半點作用,反而還讓敵人的氣息更加囂張。
夜景離聞言,又回過頭來,眸子裏帶着無限的神秘感,就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一般,只見他轉過身去,根本就沒有要停留的意思,最後便不搭理的離開了。
林初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他也沒有任何要停留的意味,離開了這間房子。
林初墨只好接受了這殘酷的現實,她靜靜地一個人躺在床上,悶悶的生着氣,不斷地將雙手握成拳頭,並且開始平息自己身上的僵硬感。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能行動自如,她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全身仿佛都有一股熱火在發作,必須要趕緊找到郎中去截這毒藥才行,否則的話,還不知道副作用究竟是什麼。
林初墨甚至不明白夜景離來這一處究竟是想要幹嘛?給她服下毒藥嗎?這麼幼稚行為,他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她看不透。
於是,林初墨思索着,決定自己在府中應該好歹也有些地位,要不然就叫丫鬟去稟報大夫,讓郎中來替自己把把脈,看看病,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岔子。
畢竟自己的健康和生命,總得要付出一份力量,如果就這麼坐視不管的話,到時候毒發了,她可就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就這麼想着,林初墨突然覺得腦洞大開,靈光一現,必然朝着房間外面大聲的呼喊着丫鬟,過了許久,這才有一個看上去打扮的比較乾淨,落落大方的丫鬟走了進來。
只不過,這個走進來的丫鬟,臉上一直都帶着十分不愉快的表情,處處都顯露出來她的不耐煩,並且看向林初墨的眼神也極為疏遠,似乎是在面對一個敵人一般。
林初墨心裏也是十分茫然,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是現在也只能找這些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