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望着樓縈的房子,說:「她要是真懷了,我也許也不會這麼沮喪。」
「到底怎麼回事。」
「她沒有別人,沒有懷孕,她吃藥了。」
這才是最殘酷的。
萬揚自嘲地笑了笑:「我以退為進,引她一點點靠近,到今天才知道,她只是饞我的身子。」
陸容淵:「……」
這話,他怎麼有點想笑呢?
陸容淵捏着萬揚的肩膀,說:她不饞別人的,只饞你的,說明心裏還是有你。」
「有個屁,她就是拿我噹噹當……」萬揚說不出口,心裏又氣憤又鬱悶:「老大,要不你給我支點招?」
陸容淵吐了個煙圈,說:「樓縈的情況特殊,你與其向我討教,不如好好研究研究她的過去,一個十幾歲就出來開始混的人,想要走心,說難也容易,說容易,也難。」
經陸容淵這麼一提醒,萬揚才注意到一個問題:「樓縈早年喪母,在她的印象里,父親這個角色是缺失的,厲國棟又死了,蘇傑又……」
「蘇傑沒死。」陸容淵說:「玩
了一招金蟬脫殼。」
萬揚一愣,旋即恍然大悟:「那他人呢?」
「在王牌。」
別的,陸容淵沒多說了。
萬揚說:「先不管蘇傑,我現在只關心怎麼拿下樓縈。」
陸容淵思忖着,冒了句:「你如果讓她只饞你的身子,從量變到質變,或許還有希望。」
「老大,你的意思是……」萬揚仿佛看到了希望。
陸容淵打量了他一眼:「回去多鍛煉鍛煉身體,再找車成俊多開點滋補的,別把自己掏空了。」
萬揚:「……」
蘇卿進屋直接上樓找樓縈。
樓縈坐在懶人沙發里正在擦鼻血,回來後,她肚子不疼了,卻一直流鼻血。
看來是最近火氣太旺了。
扯完最後一張紙,樓縈仰頭躺在沙發上,她的鼻子上,臉上都沾有血跡。
蘇卿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一地帶血的紙團,樓縈臉上帶血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這可把蘇卿嚇壞了:「樓縈,樓縈,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血,你別嚇我啊。」
樓縈聽到是蘇卿的聲音,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虛弱地睜開眼睛:「姐,我終於撐到你來了,我快要死了,我一直撐着一口氣等你來,就為見你最後一面。」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