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要緊!
;;; 走向偏房的時候,我皺了下眉頭,這屋的門鎖上竟然纏着很粗的鐵鏈,還有一把很大的掛鎖,我不解的問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把女兒鎖在屋裏?提醒郭叔,這麼做是犯法的!
;;; 郭叔臉色木然地說,只有這麼鎖着才不會被鄰居發現,女兒也不會跑出去丟人現眼,不然讓村里人看到就麻煩大了。
;;; 農村人都比較迷信,尤其是郭家村這種信息相對封閉的村子就更加如此了,見他欲言又止,好像一臉苦衷的樣子,我不再問下去,反正一會兒就能看見。
;;; 拉開門鎖的時候,我問郭叔有沒有找其他法師看過?郭叔說有,這一帶羌族人比較多,羌族巫師也屬於黎巫中的一個分支部落,他曾經找過羌族巫師,但是人家拿他女兒的問題沒辦法,反倒推薦給了張麻子。
;;; 我已經預感到事情會比較棘手,羌族巫師究竟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人家好歹是專門幹這個的,比我這半吊子要強,連羌族巫師都搞不定,真不懂張麻子為什麼會把任務交給我。
;;; 門鎖被拉開後,我突然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好像是從門縫裏飄出來的,我好奇的問屋裏怎麼有這麼濃的血腥味?郭叔苦笑,說這不是血的味道,是他女兒身上散發出來的怪味。
;;; 人身上怎麼會有這種問道,我皺了下眉頭,很疑惑。
;;; 在門被打開的同時屋裏傳出了虛弱的哼哼聲,郭村拉開了燈繩,房間一下就亮起來,我看到角落的木床上躺着一個女人,年紀應該跟我差不多大,身上綁了許多繩子,繩頭上有被牙齒撕咬過得痕跡。
;;; 壯膽走近一看,我頓時倒吸了幾口涼氣,雞皮疙瘩瞬間就起來了。
;;; 只見這女人裸露在外的皮膚皸裂乾燥,長滿了魚鱗狀的褐斑,乍一看像蛇,卻沒有蛇鱗那樣光滑,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硬硬的角質膜,好像凸起來的水泡。
;;; 不僅如此,這女人渾身上下還散發着一種濃郁的腥膻味,跟我之前聞到的味道差不多。
;;;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完全是一種野獸的氣息。
;;; 女人雙手被綁,只能睡在床上一個勁亂蹭,嘴裏不時發出哼唧的聲音,那模樣就像一頭髮情的母豬……呃,原諒我說話太直白,可郭叔女兒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她嘴裏那種哼唧聲我並不陌生,鄉下養豬場隨處可見,完全不是人類的腔調。
;;; 更詭異的是,這女人咧開的嘴唇中露出兩瓣尖牙,尖牙並未長在牙床上,而是從牙膛中暴凸出來。
;;; 怎麼看,我都覺得像是獸類的牙齒。;;;; 在家休息兩天,剛把精神養足,我又接到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是張強,他問我在家休息夠了沒有,如果身體差不多恢復了,就馬上去佛牌店找他。
;;; 中午我才趕到佛牌店,劉媚和賴拉約好了出去吃飯,就剩張強一個人端着盒飯在等我。
;;; 我說老張你怎麼不出去吃,盒飯多難吃?張強不爽地說還是為了等你,他推開盒飯,問我這短時間恢復得怎麼樣。我說恢復得差不多了,有龍靈蠱幫我溫養經脈,這點小傷無所謂。
;;; 張強說,「那好,有件事交給你去做。」
;;; 我苦笑說老張,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最近要努力修法,可能沒太多時間處理生意。
;;; 張強笑道,「修法和接生意兩不誤嘛,而且這次的事不是我要去辦的,是張麻子轉託給我的。」我奇道,「張麻子幹嘛不自己來找我?」
;;; 張強聳了聳肩膀,說我哪兒知道?
;;; 說完他遞給我一張紙條,紙條上記載着一個地址,出事地點在水羅鄉郭家村,距離市區至少五十公里山路。我拿着紙條皺眉說,「怎麼每次都這麼遠?」
;;; 張強解釋說,這活是張麻子替我找的,他讓我別埋怨,不服找張麻子說理去,我只好問,「這次的客戶是男的女的,又遇上什麼事了?」
;;; 張強搖頭,說張麻子什麼也沒說,只留下這張小紙條,估計是打算讓你自己調查,還有,他刻意叮囑我,讓我不能給你提供幫助,所以老弟,接下來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只能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