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外人很難干涉進去,否則很有可能出現經咒的排斥,到時候可能兩股經咒的力量會同時對準我。」
;;; 我都急死了,不能插手,難道只能幹看着?
;;; 我看得出,其實阿贊濕奴也比較關心阿贊吉的死活,只是礙於面子不肯把話講出來。
;;;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站起來說,「不管了,我去試試!」
;;; 說完我已經做好了念咒的打算,阿贊濕奴忽然拽我一把,沉聲說道,「再看看,等阿贊吉撐不住了再說,你現在加入進去只會壞事!」
;;; 我只能再次蹲下來,不一會那邊傳來了動靜,只見阿贊吉突然慘叫,噴出一口血,招架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 我和阿贊濕奴均感意外,明明他堅持了這麼久,怎麼會落敗得如此乾脆?
;;; 這時阿贊朗坤已經收了架勢,站起來緩步走向阿贊吉,他手中捏了一枚幾寸長的釘子,惡狠狠地說,「你這廢物,居然進步這麼快,快說,你究竟學會了什麼法咒,能在我的黑法攻勢下堅持這麼久?」
;;; 阿贊吉躺倒在地,一臉陰沉地望着阿贊朗坤,冷着臉並未說話。
;;;「不肯說,那我就讓你死得更痛苦一點!」說完,阿贊朗坤舉起了手上的長釘,一把朝阿贊吉胸口刺過去。
;;;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的要衝出去幫忙,阿贊濕奴卻再次將我追我,嘴邊勾勒出詭異的笑容,「不用着急,阿贊吉應該還有餘力!」
;;; 我急的不行,心說這特麼都什麼時候了,還要等?
;;; 就在這時,局面居然又發生了變故,只見阿贊吉忽然滾了一圈,避開長釘的同時,猛地伸出右手握住了對方的腳踝。
;;; 這一下事發突然,本已經勝券在握的阿贊朗坤壓根就料想不到,本能地就想要掙脫,可無論他怎麼用力就是掙脫不開。
;;; 隨後,阿贊吉猛地睜開眼睛,又坐起來,嘴裏噴出一口鮮血,開始大聲誦念經咒。
;;; 這一次的經咒我很熟悉,根本不屬於降咒,而是黎巫經咒之中的一種,看來阿贊吉是故意受傷的,目地就是欺騙對方卸下防備之心,誘敵深入!;;;; 感情這老小子居然還在打這種算盤,我頓時哭笑不得,點頭說,「我並不懂降頭黑法,那些陰料對我而言意義不大,你們想要可以儘管拿去,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找到陰料……」
;;;「別磨蹭了,快走吧!」緹猜十分主動地拽着我往後跑,邊跑邊說,「我也就這麼一說,能拿到最好,實在拿不到就算了,我想過了,還是跟着你們才安全,至少葉老弟你講義氣,不會卸磨殺驢在背後算計我!」
;;; 我頓時聽樂了,想不到這傢伙還是個中國通,連成語都用上了。
;;; 回程路上我們一通快馬加鞭,幾乎用盡了所有體力趕路,我很擔心阿贊吉能不能扛得住阿贊朗坤,出來這麼久了,我很擔心。
;;; 走到距離五百米左右的位置,阿贊濕奴忽然停下來,不再跑了,他均勻地調整呼吸,保持一個奇怪的姿勢結印,邊走邊走,「阿贊吉的氣息還在,不用這麼着急。」
;;; 事實上我也感應到了,雖然阿贊朗坤的陰法氣息十分強大,但在那股混亂的氣流當中,阿贊吉的氣息卻仍舊穩穩地堅持着,似有似無地傳來,並沒有迅速被對方擊潰。
;;; 我安心了不少,阿贊濕奴卻把眉頭沉下來,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我讓緹猜幫我翻譯,他小聲說,「阿贊濕奴在說,幾年沒見阿贊吉居然變得這麼厲害。」
;;; 我笑笑,心說當然,阿贊吉有這麼厲害的老師指導,進展一定會比較快。其實張麻子也說過,在修法這一條路上阿贊吉很有天分,很多黎巫經咒幾乎一點就透,早晚有一天能超越自己。
;;; 至於我,在張麻子眼裏就是一頭教不會的豬!
;;;「先別急,我們找個地方再說!」阿贊濕奴忽然改變了策略,並沒有立刻率領我們衝進鬥法的地點,而是繞了個圈子,躲進樹林找個地方藏了起來,然後眯眼打量鬥法的情況。
;;; 只見阿贊吉保持半跪的姿勢,而阿贊朗坤則整個人都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