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論事談談自己的看法罷了,堂堂國公爺作出如此事情實在是領天下讀書人寒心啊。」
「這樣,這件事由老夫出面,一力替國公爺扛下如何?」
「好,那就這麼定了。「李天說完,轉身就走。
「哎哎哎,國公爺留步,你就這麼走了?「韓章傻眼了,不是,老夫都說替你背鍋了,你難道就不應該表示表示嗎?
合着想讓老子白白替你背鍋呀?
「今天叫我來參加早朝不就是因為這事嗎?「李天反問道,「既然韓大相公都一力承擔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韓章聞言,嘴角猛地抽搐了幾下。
碼的,這傢伙還真想讓他白白背鍋呀。
真特麼敢想...
「鎮國公,你不會就這麼讓老夫白白替你背鍋吧?」
「韓大相公此言差矣。「李天擺擺手,學着剛剛韓章搖頭晃腦的樣子說道,「你怎麼是替我背鍋呢?你這是為了朝廷的顏面呀。」
「你這格局一般人可做不到。」
「本國公替兩位太后做主了,等韓大相公百年之後,必須配享太廟。」
曹太后:「......」
榮太后:「......」
特麼的...
我們用得着你來替我們做主?
韓章也是一臉無語。
你這是咒我死呢?
「鎮國公,你要是這麼說,這事兒老夫可就不管了。「韓章老臉一沉威脅道。
「嘖嘖,一聽沒好處拿立馬就退縮,就這還輔政大臣呢?一點擔當都沒有,先帝選了你當輔政大臣真是瞎了眼了,我收回讓你配享太廟的話。」
「你不配。」
李天忍道。
「大膽」
「放肆」
李天這話立即引起了兩位太后的強烈不滿,這亂臣賊子,竟然敢說先帝瞎了眼?
簡直罪該萬死。
就算先帝真的瞎了眼,也是選了你這麼個狼子野心的傢伙當輔政大臣。
「你...」
韓章更是被李天氣的一口老血險些沒噴出來,他為官這麼多年,連先帝都不敢這麼跟他說話,今天竟然被李天當着滿朝文武的羞辱。
讓他情何以堪?
「氣煞我也,姓李的,老夫,老夫跟你拼了...」說着,韓章抄起手中的玉笏就要朝李天打來,一副要跟李天拼命的架勢。
還好左右的官員見勢不妙趕忙拉住了韓章。
「放開,別攔着我,今日有我沒他。「韓章怒吼道。
「都放開,誰別攔着韓大相公。「李天也開口說道,「我倒要看看韓大相公能挨的了本國公幾拳頭。」
「夠了,都別吵了...」
最後還是曹太后發話,韓章才順坡下驢的安
靜了下來。
其實韓章也就是這麼一說,真要是沒人攔着他也不敢跑去跟李天拼命,開玩笑,他這把老骨頭哪裏是李天的對手啊。
找死的事兒他才不干呢。
他還沒活夠呢。
「鎮國公,身為主考官,科考出了舞弊案,而且黃升還拿到了盛如蘭的證詞,難道你就不應該給本宮,給滿朝文武一個交代嗎?」
曹皇后厲聲問道。
「剛剛要不是韓大相公打斷,臣都已經交代完了。」李天不急不緩的說道,「來人,把黃升拉出去砍了,對外就說這一切都是黃升乾的,而且事情敗露後還想污衊本國公。」
「簡直罪大惡極。」
「砰」聞言,曹太后一拍椅子,「鎮國公你放肆...」
李天沒搭理這個老女人,而是看向滿朝文武,「本國公的提議,誰贊成,誰反對?」
「末將附議。」
「末將附議。」
「末將附議...」
李天話音一落,武將這一邊有一大半都站出來附議,只有濮王跟他一系的人馬站在原地沒動,至於文臣那一邊更是只有一個盛宏站了出來。
李天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本國公再說一遍,誰贊成,誰反對,不開口的我可都當成反對了...」
等了片刻,還是沒有一個人在站出來。
見此,李天笑了,笑的十分燦爛,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滿朝文武如墜冰窖,「來人,把這些人全部拉出去砍了。」
李天知道,其實這群文官也不都是韓章的人,
其中有相當一部分人其實就是兩頭都不想得罪罷了,本着法不責眾的原則,站在原地沒有動。
然而對李天來說,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法不責眾?
不存在的。
踏踏踏...
此時一隊金瓜武士手持金瓜走了進來。
「放肆」
「李天你敢。」
「李天,你如此倒行逆施,就算殺了我等,這天下的讀書人也容不下你。」
「李天,你這是要謀反嗎?」
一時間整個文德殿都亂鬨鬨的跟菜市場似的。
但很快,包括濮王韓章等人在內,這群沒贊成的官員們就被抓的一乾二淨,此時偌大的文德殿就剩下包括李天在內的區區不到三十人。
整個大殿都變得空蕩了起來。
「李天,你這是要謀反嗎?」上首的榮太后質問道。
「怎麼?難道還不明顯嗎?」李天笑道。
「你,你怎麼敢?謀朝篡位你可知是什麼罪名?到時候天下之大都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笑話,你趙家的江山不也是謀朝篡位得來的嗎?憑什麼趙匡胤做得我李天就做不得呢?正所謂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當初趙匡胤篡周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你...」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兩位太后啞口無言,沒錯,當初宋太祖趙匡胤就是欺負後周孤兒寡母才敢黃袍加身的,跟此時此刻李天欺負她們孤兒寡母的情景何其相似?
難道真的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