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在明丫頭的面子上才饒過他這一次。」
「是嗎?」
「不然呢?」
「我怎麼覺得姑娘有些怕國公爺呢?」
「放屁,本姑娘怎麼會怕他呢?在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如蘭色厲內荏的瞪了喜鵲一眼,嚇得小侍女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說話間,主僕二人已經走到了國公府的大門口。
如蘭也不是第一次來鎮國公府了,所以看門的侍衛自然也都知道這是大娘子的姐姐,以往這些侍衛對她可都是很客氣的。
可這一次...
「站住...」
兩名手持長槍的侍衛面無表情的攔住了如蘭的去路,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如蘭嚇了一跳,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如蘭臉色一變,「你們幹什麼?」
「國公爺有令,現在是非常時期,任何人出入國公府都要有國公爺或者是大娘子的令牌,否則一律不准出入。」
其中一名侍衛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大膽,難道你們不認識我家五姑娘嗎?」小侍女喜鵲呵斥道,「這可是你們大娘子的姐姐,盛家五姑娘,還不讓開?」
「我們自然認得五姑娘,但請出示令牌。」
「不是,我們進來的時候你們也沒要令牌呀。」
「昨天大娘子吩咐過今日五姑娘過府做客不准阻攔。」
「既然明蘭吩咐過,你們也知道我是誰,還不放行購?」
「大娘子只吩咐了進府不准阻攔,並沒說出去也不阻攔,還請五姑娘見諒。」
如蘭:「......」
如蘭無語了。
這國公府的下人怎麼一個比一個死心眼啊?
明明知道她是誰還非得要令牌。
神經病吧?
沒辦法。
面對這種情況,如蘭雖然氣的抓狂,但她也不好意思跟侍衛較勁,畢竟人家也是奉命行事。
所以她只能乖乖地回去要令牌。
但她是絕對不會去找李天的。
那麼就只能找明蘭了。
如蘭輕車熟路的來到明蘭的房間外,正好丹橘在門口守着呢。
見到如蘭,丹橘趕忙行禮,「丹橘見過五姑娘。」
「嗯」如蘭點點頭,「你們家大娘子在裏面嗎?」
「在的。」
聞言,如蘭二話不說帶着喜鵲就要往裏走,不過卻被丹橘給攔住了,「五姑娘,我們家大娘子還沒起床,要不您去客廳等一下?」
如蘭:???
他剛剛已經在客廳等了李天大半個時辰了。
還讓她等?
「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覺?」
如蘭小臉蛋一沉,不高興道,「你們國公府就這麼沒有規矩的嗎?而且她明明知道我今天要來,結果自己卻躲在房間裏睡懶覺是幾個意思啊?」
說實話,此時如蘭心裏酸的不行。
她在家裏每天都要早早的起來給父母請安問好。
結果明蘭卻可以睡到自然醒...
說不羨慕是假的。
「咳咳,昨晚國公爺在大娘子院子裏休息的,所以大娘子睡得比較晚...」
丹橘隱晦的解釋了一句。
不過此時如蘭正在氣頭上呢,根本就不聽丹橘的解釋,這算什麼理由?他父親還每晚都在母親房裏過夜呢。
他們不照樣每天早早的就起床?
但她也不想想,盛宏那種戰五渣怎麼能跟李天相提並論呢?
再說了,盛宏跟王若佛都幾十年的老夫老妻了,早就到了相敬如賓的地步,別說那啥了,現在怕是親一口都得做半宿噩夢。
肯定早睡早起啊。
「讓開。」
於是乎如蘭硬是往裏闖,丹橘想攔着但根本攔不住。
「這屋裏什麼味?「破門而入的如蘭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特殊的氣味,這氣味怎麼形容呢?說難聞也不至於但也說不上好聞。
一時半會如蘭也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
反正她是第一次聞到。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時如蘭入目一片狼藉,都把她給震驚到了,堂堂國公府大娘子的房間就仿佛剛剛被強盜洗劫過一般。
滿地的碎布條。
桌椅也是東倒西歪的。
「這是什麼情況?」如蘭一臉問號,而面對如蘭的詢問跟着進來的丹橘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
也不知道是出於好奇還是什麼心理,如蘭隨手撿起一塊被仍在桌子上的碎布條看了一眼,這塊布條只有巴掌大小。
兩邊還有一條細繩。
而且還是那種透明的材質。
「這是什麼東西?」
如蘭好奇的拿在手裏仔細觀察一番,並自言自語道,「難道是面紗嗎?」
一邊說着,如蘭還拿起來系在臉上試了試。
不過怎麼有一股子鹹魚味?
此時一旁的丹橘已經憋紅了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如蘭瞥了丹橘一眼,碼的,這丹橘也太小氣了,自己不就是試了一下你們家大娘子的面紗嘛,至於氣的臉都紅了嗎?
「好了好了,還給你。」如蘭扯了下來扔給了丹橘,「不過你們家大娘子的面紗該洗洗了,一股子鹹魚味。」
丹橘:「......」
如果此時自己告訴五姑娘這不是往臉上套的,她會不會惱羞成怒的打死自己?
算了,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還是不說了。
好吧,其實也不用丹橘提醒,掀開帘子的如蘭已經知道這玩意不是面罩了,因為正在熟睡中的明蘭身上還有一條。
但卻不是系在臉上的。
而是...
「咳咳,我就不打擾你們家大娘子休息了。「此時的如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漲紅着臉道,「記住,我從來沒來過你家大娘子的房間。」
「知道嗎?」
丟下一句話,如蘭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了明蘭的房間
第1016章 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