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開店,好多地方還要請教你呢,咱們一家子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說不好這京城的市場也能佔了下來。」林初夏笑了:「媽媽,嫂子好大的胃口,要把這北京城的市場全吃下來呢。」眾人聽得都笑了起來。
林立冬洗完澡回到房間,楊淑萍已經拿了濕抹布將涼蓆擦了一遍,見林立冬就要往下躺,忙攔住他:「剛擦完的,你等它幹了再上去。」林立冬笑着拽了她的手在涼蓆上摸了摸:「怎麼樣?還濕不濕?」楊淑萍「呀」地一聲叫了出來,這涼蓆哪裏還有水啊!
林立冬得意地笑笑:「你以為跟a市一樣啊,這裏是北方,比南方乾燥多了。這還是最潮濕的時候呢,要是冬天更干。那炒葵花子在咱們a市,要是那口不封上,不多,不用一個小時就能皮了。跟北京就不用,你就是敞着擱上一天都沒事。」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楊淑萍:「行啦,你也跟着忙了一天了,咱們都上床休息吧!」楊淑萍的不由自主地有些發燒起來,正待說什麼,林立冬已經一把摟住她上了床。
屋內的窗戶開着,夜風習習,竟是比電扇還涼快。兩人相偎相依了半天,林立冬也沒見有所動作,楊淑萍有些不解地看向林立冬,他笑着親了親的她的嘴唇:「你想什麼了?」
這句話徹底讓楊淑萍羞紅了臉,擰過頭不看他。林立冬也不等她回話就接着問道:「淑萍,媽今日給了妹妹那麼大個院子,你沒不高興吧?」楊淑萍聽到這個馬上掙扎着要起來,林立冬卻是按住她:「你想說什麼就說,不用起來了。」
楊淑萍低聲說道:「立冬,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為什麼要不高興?我嫁到你家來,不論公公婆婆還是小姑子都對我那麼好。你那個時候受了傷,公公婆婆去看你,都是小姑子陪着我,說話開解我。後來你沒事了,要幫助那些烈士的家屬,小姑子一句多餘的話沒說,對那些家屬多好,你看現在彭大嫂不走,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小姑子人不錯,花花跟她也好。」
她頓了頓,才接着說道:「當然還有最主要的一點,也是媽剛才說了的,咱們家這鋪子起來都是小姑子幫的忙出的主意,她是咱們家的大功臣。就是往後多給她一些,也無所謂。咱們都有手有腳的,自己的錢自己掙就是了。再說了,我老公不到三十就是團長了,往後當了師長軍長的,我就穩穩地當師長夫人了。」說完笑盈盈地看向林立冬。
林立冬得了媳婦的準話,心裏高興極了,他一直覺得自己為了理想,虧欠家裏太多,所以家裏的東西哪怕是都給了妹妹,他也無所謂。他笑着摟緊楊淑萍:「淑萍,你真是這樣想你老公的,要是當不了師長夫人,你可別哭?」楊淑萍輕輕地吻了吻他英俊的臉龐:「你就是做一輩子的小兵,我也跟着你!」林立冬哈哈大笑起來:「那我可不能讓你看輕了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公的厲害!」他一個翻身,將楊淑萍壓在身下,細細地親了起來。不一會兒,屋裏就響起了細細的呻吟聲和壓抑着的喘息聲,就連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到了雲後面。
等房子的這兩天,林初夏就領着林國斌和江銀荷兩個去看了東單那邊的小院和兩間北房。江銀荷把話說開了後,只覺得神清氣爽,走起路來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三人先去看那兩間北房,只是不巧正好租戶不在,三人只得就在院子裏溜達了一圈。
小院卻是公司租的,所以白天一般都有人,林初夏領着兩人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又進去跟那老闆打了招呼,老闆很是高興看到房東來了,林初夏又跟他介紹了自己的父母。老闆熱情地請他們進了他的辦公室說話,還叫了秘書給大家上了茶水。
林初夏正好跟他說了說從今年開始就由自己的哥哥過來收房租,林立冬已經到了北京,如果還總是麻煩曾玉,江銀荷有些過意不去。所以這次來看房子也有這個意思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