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軟腳蝦的喬烈。
忽然,一陣巨吼從眾人身邊傳來!不用看也知道,這是森成的聲音:「我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已經說過多少遍了,我不認識你!你也不用來管我!!!」
吼聲自然引起了眾人的關注,人們轉頭一看,只見森成正用一雙充滿憤怒和悲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林玲!雙拳緊握,很明顯是在強忍內心的痛苦。
林玲不期然被森成這樣吼了一下,顯得有些害怕,退開幾步。但很快又走上去,喃喃說道:「楓樺……我……我只是想問一下……伯父伯母……他們真的……」
「你說夠了沒有!!!如果你再敢羅嗦,我立刻就把你丟到喪屍群中去!」森成粗暴的打斷林玲,隨後頭也不回的就往球場邊走去。此刻的他再也沒有了平時喜怒不行於色的冷漠姿態,反而更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場上的人不由自主的紛紛為他讓開一條道路,任憑這個充滿了各種各樣複雜情緒的東西離開。沒有人敢上前,也沒有人敢和他說話,生怕自己會被這頭野獸活生生的撕碎。
這次,林玲沒有再跟上去。她恍然無助的站在當場,只知道默默看着森成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
看着如此無助的林玲,喬蕙心不忍,走上前去,說:「小妹妹,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好……還是和我一起回醫務室吧。也許你有許多話想說,可以的話,能不能和阿姨說說呢?」
也許是喬蕙心溫柔的語氣感動了林玲,也許是林玲心中有太多的苦想要找人敘述。又或者是,這個女孩此刻只想找個人當作依靠。總之,林玲哭了。剛剛流下的淚痕還未消退,又一道新添的淚痕再次沖刷着她的心靈。她靠在喬蕙心的胸前,哭得十分傷心。仿佛要把胸中所有的委屈全都痛哭出來才行。也許她眼角邊的這顆催淚痣,早就預見了這個女孩一生的命運。曾經有個人會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可是如今那人已經變了。那只會替她拭去淚水的手指,還會不會再次出現呢?也許會……也許,將會永遠不會……
喬蕙心輕輕撫mo着林玲的頭髮。她看着左手還抱着的昏迷的甜兒,右手懷中痛哭的林玲。暗嘆一聲:「這個世界到底變成了什麼?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悲傷和痛苦?她們每一個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但每一個走到最後的卻都是悲劇……劉星……如今的你是否還會看到這些?看到這些被傷懷所包圍的孩子們……你還能不能告訴我,現在,我該怎麼辦?」
喬烈的狀況顯得越來越糟糕。想想從今天凌晨開始他就經常處於精神極度緊張的狀態。在衛矯把他扶到醫務室時就已經受不住連續的疲勞昏睡過去。可惜醫務室的床位還是爆滿,喬蕙心無法,只能在房間的一個角落鋪上一層棉被,暫時把他安置在那裏。甜兒躺在原本林玲睡的床上,林玲則是坐在椅子上,暗自抽泣。整個醫務室內立刻瀰漫開一種悲傷的氣氛。
喬夢音看着哭泣的林玲,也不敢大聲說話。她小聲的把衛矯叫到自己的床前,問:「喂,這是怎麼了?感覺氣氛一下子變了好多……那個白痴早上不是才睡過嗎?怎麼現在又睡上了?」
衛矯嘆了口氣,說:「夢音,其實我們剛才沒對你說是因為怕你擔心。剛才烈並不是在體育場內散步,他……他和森成一起出體育場了……」
「你說什麼!」乍聽聞喬烈和森成單單兩人就出了體育場,喬夢音果然擔心起來,不由得開始大喊,「外面那麼危險,那個白痴真的那根筋搭錯了嗎?」
話一出口,衛矯急忙拼命的向她做手勢示意輕聲。喬夢音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太大了。不過還好,醫務室內的人只不過稍稍向她望了一眼,就轉過頭不再看,也省下她尷尬的時間。
喬夢音吐了吐舌頭,輕聲問道:「那麼……接下來呢?」
「接下來,那兩人回來了。只不過喬烈的樣子顯得十分的憤怒,還用槍指着森成。說什麼……他殺了人,八個,老弱婦孺都有。」
「殺了人?!」喬夢音顯得十分的驚訝,但隨即就想起辛可兒的事,冷哼一聲道,「我早就知道,那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只要他看不順眼的都可以害死,連眼睛都不眨。」
接着,衛矯把在球場上發生的事全都一股腦兒說了出來。說到史密斯時她就露出一絲憤恨的神色;說到喬烈為了肯為了救人而下跪時不由得往熟睡的喬烈多望
百三七章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