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裏還有說第二句話的機會,早早便被拉下去給砍了。
;;;「皇上仁慈,饒了你便不錯了。如今你還有何話可說?」
;;;一旁的蘇全掐着尖尖的嗓子。幾位大膽地說出了口。
;;;他倒不是同情這小子,只是他能看出來公主似乎對這小子有些好感,基於燕桑桑,他便開口幫幫他便是。
;;;誰知司權壓根就不懂他的意思,依舊沉着一張臉,目光凝肅,毫無懼意。
;;;「朕何時讓你說話?」
;;;燕瑾的臉色黑沉了幾分,這太監怎還這般大的膽子,莫不是活膩了。
;;;「皇息怒,奴才只是瞧着這小子極為頑固,實在忍不住便說道了他幾句。」
;;;蘇全連忙低下了頭,找准了自己的定位。
;;;他險些忘了,他只是一個太監。
;;;這皇宮,哪裏會有太監說話的份呢?
;;;想到此,蘇全不免生出了幾縷傷感,生不逢時,這輩子做了太監,下輩子可不能再做太監了。
;;;旁人瞧着蘇全那突然耷拉下去的臉,臉色不免微微黑了一番。
;;;這養心殿的人都知道,這蘇全可是個宮人的戲精,如今這個樣子,又不知道在腦子裏想些什麼了。
;;;「蘇全,朕明日便把你砍了。」
;;;在蘇全還在傷感之際,燕瑾突然冷不伶仃的一句話讓他嚇得一抖。
;;;某太監倏地從幻想里脫離出來,熟練地在大暴君跟前跪下磕頭認錯:
;;;「皇上,奴才知錯!奴才知錯!請皇上莫要同怒擦絲這般小人計較,皇上大恩大德,奴才永世難忘!」
;;;燕瑾:「……」
;;;他已經記不清楚這狗太監是多少次說這樣的話了。
;;;「罷了,你在一旁等着,沒有朕的話便閉上你的嘴。」
;;;燕瑾煩躁地捏了捏眉心,斂了斂自己的氣息。
;;;蘇全見此,心裏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還好並未惹得燕瑾大開殺戒。
;;;他似乎每次都在虎口中脫險,看來下一次可得收斂一些了。
;;;旁人瞧着蘇全那副模樣,每次都為他捏了把汗。
;;;敢在大暴君面前說真話的,還得再算他蘇全一個。
;;;「你給朕說說,你是如何將桑桑騙出去的?」
;;;燕瑾收回視線,那個太監他尚且不想廢話,眼下這少年更讓他心裏防備。
;;;「我並未……」
;;;「你是想說,你並未將朕的女兒給拐走是麼?」
;;;少年的話未落,燕瑾便打斷了他的話,陰沉沉的語氣讓人不得不為之一寒。
;;;司權如實點了點頭。
;;;大暴君瞧見他這個樣子,嘴角的弧度毫不遮掩地揚起,這小子莫不是在和他說笑?
;;;燕瑾覺得,他眼下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若是不給這小子長長記性,他下次莫不是還要再碰他的桑桑?
;;;彼時,遠在北漠的司漠瞧着燕瑾的一舉一動,心裏被激起千層浪,心裏總有股無名火在燒。
;;;男人瞧着他所瞧見的畫面,恨不得衝到北燕將燕瑾給拉出來較量一番。
;;;「朕今日便去將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帝給砍了!」
;;;司墨怒火中燒,說罷便要衝去北燕為自己的兒子出口氣。
;;;這個世上只有他和夫人能打他的兒子!
;;;「王上王上!您別衝動,這事您急不得。」
;;;身旁的大臣急忙拉住了他,他也是同司墨一樣,不是凡人。
;;;自打司墨來了凡間後,他也便跟了下來。一直給他守着北漠,直到如今司墨回來了,他才得以喘口氣。
;;;大臣名為石荊,是他還未來到凡塵的得力大臣,一直勤勤懇懇陪在司墨左右任勞任怨,如今他來了凡塵,他也便跟着來了。
;;;「他敢這麼對朕的兒子,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