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花生過敏我還是知道的。」逢喜點點頭,將松鼠鱖魚的湯汁拌進米飯里,餓死了,蕭琢這具身體就是個飯桶吧。
「畢竟身體現在是我在用,當然仔細一點。」她有悄悄湊過去,補上一句,「要是正常情況下,我肯定點炸花生、花生酥、花生牛乳酪、花生糖」
小時候她總跟蕭琢打架吵架,後來吧,她覺得總欺負一個瘦不拉幾的猴子也沒什麼意思,就沒事兒經常給他帶點兒吃的。
蕭琢也抱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啃她的糕點就像啃她本人一樣惡狠狠。
後來有一次逢喜帶了花生酥,他剛吃下半塊就呼吸困難,像是被掐住了喉嚨,臉都脹得紅紫,好歹搶回來一條命。
蕭琢剛剛有那麼一點點點點感動,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切」
兩個人匆匆吃完飯便上樓去休息了,騎了一天的馬,折騰的渾身都疼。
逢喜還好一點,蕭琢這具身體抗造,蕭琢就不行了,他腰酸腿酸的,大腿好像都磨破皮了,走路的姿勢都變得不對勁兒。
掌柜的收拾餐具,跟店裏的小子閒聊「你看見今天晚上來投宿的那對兒男女了吧。」
「看見了,生得是真俊吶,我要是能生那麼好看,就不愁娶不着媳婦兒了。」小子傻乎乎地笑道。
掌柜的在他腦袋上一敲「你懂個啥咧。那男的人模狗樣,不住一間房也不是夫妻,吃喝都靠那女的,一身一副還穿得那麼舊,一看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那男的還挺硬氣,還掐人說不定倆人是私奔的,那女的我看穿戴是個小千金,他們不能有什麼好結果。
嘖嘖嘖,你可別跟着學。」
小子點點頭「原來這樣啊,真丟人,真丟人。」
蕭琢才不知道自己在掌柜和小子心裏成了個跟軟飯男私奔的倒霉小戶千金,匆匆沖了個澡便躺倒床上去。
大腿根還是火辣辣的作痛,他都擔心流血破皮了,明天再騎半天馬,恐怕要把肉磨爛。
他一面嘀咕逢喜的身體真是身嬌肉貴,一面爬起來找金瘡藥,今晚撒上些,明早興許就好了。
逢喜出一趟門準備的挺齊全,什麼雞零狗碎的東西都有。
蕭琢將金瘡藥拔開瓶塞,準備脫褲子的時候頓住了。
磨傷的是大腿根,他不太好看的吧
蕭琢又不是什麼薰心的登徒浪子,就算這些日子用的是逢喜的身體,他也規規矩矩的,連洗澡的時候都不看不摸,用水泡泡沖沖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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