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沈長歌醒來,習慣性看了一眼時間。
十二點四十五分。
她驚得猛從床上跳起,身體的酸痛讓她忍不住痛哼出聲。
很快想起昨晚的事,沈長歌咬牙罵了句:「禽、獸!」
「嗯?」男人低沉威嚴的嗓音響起。
沈長歌嚇了一大跳,這才看到男人身上只圍了條浴巾,就站在床邊兩三步外,他似乎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身上的水光隱隱可見。
「!你……」
她趕忙收回目光,低頭看了眼自己,還好,身上穿着一件睡袍。
想到昨晚他對自己做的事,沈長歌又咬牙切齒罵了句
:「衣、冠、禽、獸!」
宗政越走過來,雙手撐着床靠背,強勢地將她困於雙臂間:「我不過是用實際行動,證明我不是gay。」
沈長歌緊張屏息,後背緊貼着床靠背,企圖和這個男人儘量拉開距離。
「gay也可以是雙性戀。」
「你是對我昨晚的表現不滿意?」
「對!爛得完全拿不出手。」
沈長歌說完這話,就飛速彎下身子想從他腋下溜走。
可惜某個男人的動作比她還要快,大掌輕易扣住她的手臂,給拽了回來。沈長歌一個沒穩住,摔倒在身後的床上,及腰的烏黑如瀑長發有些凌亂地披落在床上,嬌艷迷人。
宗政越單膝跪在床上,直接給沈長歌來了個床咚。
換成別的男人被說,肯定很傷男性尊嚴,可宗政越一點兒都不惱。
直覺宗政越張口要說什麼不好的話,沈長歌紅了臉試圖捂住他的嘴。
宗政越的身體略往後靠,避開她想捂着自己嘴巴的小手,然而沈長歌也跟着彎起上半身,想把他的嘴巴捂得更緊。
他清寒的眼眸微眯起,大掌扼住沈長歌雙手的手腕,另一隻手握着她的腰,帶着她在床上滾了兩圈後,身體壓制着她,把臉埋在她的脖子間。
如此,接下來他要說的話,她也無法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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