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然相助!走也!」屍氣一轉,往陰山派投去。
羅海與童少陽不約而同停住遁光,恰在北邙山山界之前,童少陽道:「那廝逃回北邙山,不可再追,不然驚動了長生級數老屍,便要丟了性命!」
羅海和尚沉吟不語,佛光一閃,戚澤等人飛出,羅海問道:「該當如何,還請示下!」
戚澤法身沉吟道:「我有一事,本就打算探一探北邙山,既然到此,也是機緣所致,想要入山去瞧瞧!」
童少陽道:「北邙山中多的是殭屍,連萬年老僵都有許多,大師要深入其中,只怕凶多吉少!以童某看,還是回大菩提寺多多調集高手前來,再做打算!」
戚澤法身微笑不語,化身卻又蹦了出來,說道:「童道友,秦兄,亢道友,咱們就此別過!」
秦闊現出身形,說道:「老弟,一別多年,才剛相見,不知再見又當何時!」
化身笑道:「修道之輩,何須做此感嘆?待到你我證就長生之時,以三千年為春、以三千年為秋,以百年為一晝夜,豈不快哉!」
秦闊品咂此言,目中一亮。童少陽驚嘆道:「好氣魄!好氣魄!不愧為五行宗掌教關門弟子!」他見戚澤法身之意已決,便不再勸,兩撥人殷殷作別,就在北邙山前分道揚鑣。
就在童少陽一行走後,焦魁埋怨道:「北邙山便是一個屍巢大墳場,何必非要自投死路?」
戚澤化身罵道:「若非你看不住天虹子先師所留飛劍,被祁無回奪走了那柄飛劍,我哪用費此功夫,還要去北邙山中打探?」
焦魁訕然不語,羅海道:「戚師,北邙山中太過兇險,不如再做打算?」
戚澤法身道:「我也知北邙山兇險,不過既然來了,不入內一探,豈能甘心?何況我等一走,玉屍再跳了出來,又該如何?我意已決,不必再說!」
羅海道:「弟子自是隨侍戚師!」
戚澤法身道:「多謝你了!一路之上,虧你照拂,不然我早就凶多吉少!」
焦魁有心不去,卻反抗不得,此時若是拆夥,在五行宗中便再無立錐之地,只好垂頭喪氣跟着。
戚澤法身笑罵道:「莫要害怕,你只待在古燈檠中便是!」焦魁大喜,應了一聲,忙化為一條小蛟,鑽入古燈檠中不見。
化身則也躍入法身腦後佛光之中,法身道:「羅海,還需借你之力,遨遊北邙山!走罷!」
羅海領命,化為一道微弱光芒,鑽入北邙山之中。
戚澤自五行宗出世,下山遊歷之時,曾路過北邙山,不過彼時修為太低,根本不敢深入其中,只好在外圍轉悠,淺嘗輒止,好在不曾驚動甚麼大傢伙。如今又來,卻要打探祁無回下落,連自家修為都高了太多,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北邙山太過龐大,千萬年無數殭屍吞吐屍氣,形成一座厚厚的屍雲,就算是白日時光,大日真火亦被隔絕在外,山中又有無數毒瘴瘟疫之氣橫行,令得活物絕跡,唯有無數行屍來回遊盪不休。
戚澤追索玉屍下落,其戰敗之後,定然去尋萬乘龍君訴苦求救,萬乘龍君太難招惹,除非將天機子請來,另一條路便是尋覓祁無回下落,想法子奪回師傳飛劍,祁無回乃是陰山派弟子,當要去尋陰山派老巢才是。
戚澤略一思忖,決定先去尋找祁無回下落,陰山派有屠遍天與圖門絕兩位長生,不過一人受了佛火重創,未必將養痊癒,正是渾水摸魚的好機會。
戚澤入山,完全便是兩眼瞎,幸好羅海還有些見識,聞聽戚澤要尋陰山派老巢,當即說道:「陰山派的總壇弟子倒是知道。」
戚澤大喜,道:「且去再說!」
羅海領命,佛光閃動之間,悄然趕路。北邙山外圍殭屍無數,紛紛遊走,可惜都是些不成氣候之輩,根本感應不到佛門氣息,被羅海輕輕易易穿梭而去。
過得幾日,已來至一條沛然大河之前,那大河長不知幾許,寬有數十丈,生似一片汪洋。河畔之上另有一座絕峰矗立,絕峰之外陰氣充斥,又有野屍哭嚎。
隔河相望,羅海說道:「此地便是陰山派總壇的所在了!」
戚澤微微掃視一番,說道:「陰山派有屠遍天與圖門絕兩大
章400 魔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