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扶植他登上皇位,藉此把控朝政,徹底掌控人道氣運!金照懿自知修道長生無望,立刻轉變念頭,全力配合昆墟派,畢竟做個皇帝也不錯,總有百年榮華富貴可享。
但戚澤一出,甚麼事都變了!先是虞帝被殺,然後那廝竟要廢去帝制,一夜之間,金照懿從炙手可熱,被打落塵埃!沒了虞朝真命天子光環加持,他不過是昆墟派中一個小小弟子,金丹級數?這等弟子要多少有多少!
金照懿心頭一團烈火灼燒,忖道:「昆墟派懼怕甚麼五行宗與大菩提寺,對戚澤那廝低頭,我卻不怕!大不了反出昆墟派,我就不信,憑我虞朝遺脈的身份,就無有長生來投!」
金照懿胡思亂想,一會滿面猙獰,一會嘿嘿傻笑,信馬由韁,駕馭丹氣亂走。數年之間,他的修為仍停留於金丹級數,只醉心權勢,無心修道。
耳中一片蟲豸振翅之聲,金照懿心頭一動,原來已置身一座大林之中。他喘息幾下,略一分辨,原來胡闖之下,離虞城已有千里之遠。
金照懿正要打坐一番,恢復丹氣,忽聽有人說道:「金道友真是好興致,眼看皇位被奪,還跑來這等偏僻之地,賞花弄月麼?」
金照懿大驚喝道:「誰!」
火光微閃,一位女修憑空現出,身披大紅法袍,身姿纖細,頭戴一頂九鳳朝陽冠,竟是一身寶氣!此寶氣非是富貴逼人之寶氣,而是法寶之氣,顯是來人身份非同小可,定有法寶在身。
金照懿見竟是一位女修,愕然道:「你是何人?尋我作甚!」
那女子道:「我之身份,你日後自知!」
金照懿在昆墟派時也算勤勉修道,頗有根底,認得出此女乃是以分光化影之身前來,能有這般神通者,起碼要待詔之上,還要修有獨門法力,方能為之。
不過他正在心湖激盪之時,恨不得怒天罵地,哪管來人甚麼道行?冷笑道:「裝神弄鬼,非女干即盜!」
那女修不怒反笑,頷首道:「不錯,當我之面,還敢口出狂言,這一份氣度倒可登上皇位,執掌江山!」
金照懿心頭一動,故意冷笑道:「你究竟是誰?我早已被褫奪官位,布衣一個,何必拿這些廢話來取笑我!你若是戚澤派來殺我之人,小心昆墟派報復!」
那女子道:「你那點心機不必在我面前施展,我來尋你,自是要給你一條出路!你可知方才昆墟派已然放出話來,將你逐出師門?」
金照懿呆了一呆,隨即滿不在乎道:「逐出師門也罷,反正我對昆墟派已無用處,他們怕得罪戚澤,早晚要將我開革出門!」
那女修道:「哦?你似是十分痛恨那戚澤?」
金照懿咬牙切齒道:「若非那廝橫插一手,我早已坐上皇帝寶位,豈會落魄至斯?我恨不能寢其皮,食其肉!」
那女修呵呵一笑,道:「既然你如此痛恨戚澤,更合我意,只要你忠心為我做事,我不但可將你送上皇帝寶座,從此君臨天下,執掌社稷,更能助你將那戚澤剝皮抽筋,想怎麼炮製就怎麼炮製!」
金照懿目中一亮,喝道:「當真?若是真能如此,我已是爛命一條,便賣給你有何妨!」
那女修哈哈一笑,喝道:「隨我來罷!」用手一指,一線火光裹住金照懿,光華一閃,
已然無蹤。
金照懿恍惚之間,似是跨越千山萬水,元神清醒,卻怎麼也調動不了神通真氣,暗自驚駭:「此人竟是長生級數!此界哪裏還有我不知道的長生?」
身子一沉,雙足落地,已然身處一座巨室高樓之中,室中佈置奢華已極,但不知身在何處。
火光閃動,那女修已然現身,淡淡說道:「你就在此處安歇修煉,若有差遣,自會有人服侍!」說罷也不理他,又自消失不見。
金照懿打量半晌,室內佈置豪奢之極,宛如皇宮內院,全然非是修道人煉心養氣之所,試着喝道:「來人!」宮門一開,兩位美婢現身,雙雙躬身道:「皇上有何吩咐?」
金照懿一愣,道:「你們叫我皇上?」
一位美婢道:「主人吩咐我等,皇上乃虞朝之主,但有所需,務要滿足,請皇上吩咐便是!」
金照懿忍不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