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御說道:「好的。」
林悅剛要出門,忽然轉過身問道:「對了,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
候御說道:「謝謝林警官的關心,我已經習慣了。」
林悅這才關上門,揚長而去。
房間中只剩下候御一人,他臉上的微笑逐漸消失,轉頭望向臥室中,滿是血跡的床單。
屍體已經被警方帶走,但血腥味依舊濃郁。
他徑直走向旁邊的梳妝枱,摘下蒙眼黑帶,精緻的五官映在鏡子之中。
通紅的雙眸空洞無神。
候御試圖用自己的雙眼,來看清外面的世界,可越是努力,大腦便越是疼痛,最後只能虛弱的攤在凳子上,虛汗滴落在桌面。
他用拳頭狠狠砸了砸桌面。
「媽的,僅僅是一個夢而已,僅僅是一個夢,居然弄瞎了我的眼睛。」
許久過後,他的情緒緩緩平復下來,重新將黑帶蒙在眼上。
即便窗外陽光明媚,他的世界依舊是黑暗的。
他拿着導盲棍朝門口走去,腳掌剛要落在地面,突然頓住了,就那樣懸在半空中。
因為下面有一個繼父喝完酒後,隨意丟下的易拉罐。
「該死的!」
候御收回腳掌,
手中的導盲棍像是打高爾夫一樣,狠狠抽了出去。
「砰!」
易拉罐撞在牆上,而後在地面上彈了好幾次後,候御才扛着導盲棍朝門口走去。
出門之後,神情恢復如常,將導盲棍從肩膀上拿下,在地面上一點一點,離家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林悅並未離開,而是躲在舊樓拐角處。
看見候御出門,林悅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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