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哥,可我覺得現在就是挺合適的機會,徐市長是江州的市長,王書記也是您的人,現在正是您在江州說話最好使的時候,我到江州來掛職,就是您一句話的事情,而且有徐市長照顧和指點,我到江州來也比較容易學到東西。筆硯閣 m.biyange.net」許嬋笑道。
「你現在剛作為重點人才被省國投引進,這工作都還沒完全熟悉呢,就想到地方來掛職,這有點不合規定,你們內部肯定也會產生一些閒話。」蘇華新再次皺眉,他這話里話外顯然是不贊同許嬋到江州來。
但平日裏對蘇華新表現得十分順從的許嬋,今晚似乎格外執拗,依舊道,「蘇哥,合不合規定,不都是您一句話的事情。」
許嬋說完,目光灼灼地看着蘇華新,她之所以想再到江州來,源於她那顆不服輸的心,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這是許嬋的想法,與此同時,她對權力的渴望就沒消失過,否則她根本就不會大費周章地出去國外整容,從她做出整容決定的那一刻起,其實就抱着重新進入體制東山再起的想法了,今天晚上在沒有跟蘇華新事先商量的情況下就當着徐洪剛的面突然提出來,頗有點先斬後奏的意思。
房間裏靜悄悄的,蘇華新同許嬋對視着,莫名覺得有些陌生,他發覺自己似乎有點掌控不住這個女人。
但蘇華新又不得不承認,許嬋身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在吸引着他,否則他不會在許嬋身上花費這麼多的心思,就好比這次許嬋進入省國投,不僅許嬋的檔案是蘇華新找人幫許嬋做的,包括省國投這次招聘的崗位,同樣是為許嬋量身定做的,已經是屬於省國投的管理崗,進入組織部的備案名單的,因此,許嬋是可以以培養鍛煉的名義到機關單位交流掛職的,只是蘇華新並不想讓許嬋那麼做,即便是許嬋想重新進入體制,在蘇華新看來也得先緩緩,而且許嬋最好是別到江州來。
「蘇哥,我對自己很有信心,沒有人會認出我的,市裏邊認識我的其實不多,我之前主要是在松北工作。」許嬋再次說道。
「那是你自以為的,你怎麼知道別人就不會認出你?」蘇華新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頭,許嬋的執念有些超出他的預料,但蘇華新仍是不想松這個口,把許嬋安排過來倒是簡單,但蘇華新覺得太冒險了。
「蘇哥」
「這事就先不提了,換下衣服準備下去吧,別讓洪剛久等了。」蘇華新打斷許嬋的話。
許嬋瞄了蘇華新一眼,只能暫時作罷,自己也不能急於一時,只能回頭再慢慢軟磨硬泡,她對說服蘇華新挺有信心,別看她跟着蘇華新的時間還不長,但已經能十分準確地拿捏蘇華新的心思,知道蘇華新啥時候耳根子最軟,許嬋心想自己回頭挑選更合適的時機,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蘇華新總有答應的時候。
許嬋現在敢跟蘇華新提這樣的要求,多少有些恃寵而驕,但許嬋並不是沒有腦子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必須趁蘇華新對她的新鮮感還沒過的時候,儘快達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另一方面,許嬋也已經在考慮同蘇華新進行更深層次的利益綁定。
許嬋很清楚,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不論男人到了多少歲,永遠都是喜歡年輕貌美的姑娘,而女人的容顏總會慢慢老去,尤其是她這臉整過容,也不知道時間一長會不會留下後遺症,所以許嬋要利用現在對蘇華新還有足夠的吸引力時,多為日後做一些謀劃,靠長相吸引男人,永遠只能當一個花瓶,而許嬋不滿足於當一個花瓶,對於蘇華新這樣位高權重的男人來說,永遠有更好看更年輕的花瓶主動投懷送抱,她必須早做打算。
伺候蘇華新穿好衣服,許嬋也回自己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兩人這才一起下樓。
徐洪剛已經在酒店的餐廳等着,看到蘇華新下來了,徐洪剛笑着起身,「師兄,我已經給堯華打了電話了,他待會就到。」
「好。」蘇華新點點頭。
三人坐下,徐洪剛看似隨意道,「師兄,我給您買了套音響,回頭我讓人給您送去安裝,聽說是什麼音樂發燒友用的專業音響設備,反正我也不太懂,不過對師兄您這樣喜歡聽歌唱歌的人來說肯定能聽出效果來。」
「洪剛,都是自己人,咱們還